嘻......”
阿乙从自己身后也听到偷笑,转头逮住始作俑者打趣道,“你懂什么,独自在那乐?”
姜文竹此刻一身轻松,因着刺史府承诺为她找到阿奶,又恢复自由身,彻底放下一件于人生未来攸关生死的大事,整个人都焕发出了少年人该有的青春活力。从回来路上,秀美的脸庞便一直堆着笑。
她原本很想上前感谢这位被称为“军师”的先生,见大人们说着话,就怯怯不敢插嘴,只听到身前两位恩人的“斗嘴”,莫名想笑。
姜文竹羞怯地轻声耳语回答,“我本是觉得大娘子是个最面冷心热的,看她对待文先生,才觉得并非一味对谁都面上肃容,于先生仿佛格外不同。”
阿乙从人群退后半步,虽是少年心性,却也开了情窦,闻言既是有些兴奋,又含了点不好意思道,“我与大哥原本都这么以为。”
姜文竹听这话头似有转折,天真地反问,“难道不是?”
刚问完,她头上就吃了一颗爆栗,阿乙带着调侃地嘲笑道,“你啊,慢慢便知道了。这俩人都打通了七窍,寻常评断可不准,莫往歪处想。”
姜文竹含羞含嗔地红了脸,悄悄啐了一声,“干嘛打我!你才想歪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