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度。
可他还是不会。
老头似乎终于意识到这个人可能不会,他用教鞭拍了拍黑板上的题目,瞪着眼睛唾沫飞溅,“这种题你也不会写?”
林矜矩怂怂的点了下头。
老头气的头疼,他一边叹气,一边摆了摆手,“找个人上来教你做这道题。”
林矜矩向下看了看,全班五十名学生,有将近四十个学生都在用眼神示意他,仿佛说着这道题我会做!
可他偏偏就像眼瞎了般,直直的朝瞿星洲走了过去。
他拍了拍瞿星洲的桌子,低声道:“哥哥,老师让你上去教我做题。”
数学老师:“……”我不是我没有。
梦中被强行拉回来的瞿星洲:“……”
两个人一脸欣喜一脸冷漠地走到了讲台上,林矜矩把粉笔塞在瞿星洲的手里,崇拜的看着他,等着他下一步指示。
瞿星洲一脸的生无可恋。
他脑子真是抽抽了,上午扯什么谎。
两个人无声地对视了一会儿。
林矜矩眉头很轻微地蹙了一下,疑惑道:“不写吗?”
“行行行了,你们两个都给我下去!”数学老师感觉再耗下去自己能少活十年,他把他们两个都赶到了后面,找了个会的人上来写:“把他写的过程给我抄下来,给我记住了,要不然以后上我的课你俩都给我去外面站着!”
林矜矩老实巴交地拿了本地理书站在了后面,他抱着书,时不时瞄一眼瞿星洲的脸色。
这个人的表情好可怕,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