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端起一副世外高人做派,"绝对是骗子。"
"师兄。"
男子沉默了,看着面前被绑的严严实实的师弟,实在不想和他上演兄友弟恭的戏码。
打脸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
"谢姑娘",既然已经被绑来,师弟索性跪在地上,坦率认错,"那天伤你,并非我本意。"
"你可以在我的能力限度内任意提要求。"师弟郑重道,"我尽量满足你。"
师兄一脸的欲言又止,师弟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很让人怀疑你的能力限度吗?
师弟不知道,但是师弟发现了挽救的办法,"是哪个贼人伤了你吗?谢姑娘",完全忘记了自己也是贼人的一员。
"我去替你把那个伤你手臂之人捉来,或者我帮你教训他一顿。"很完美的作战想法,师弟自己给自己点了个赞。
这话一出,房间里的所有人都沉默了。
这沉默,师弟翻译成一种对他能力的质疑,反手就把绑着自己的结解开。
刚才他被人绑来是想看看仇家是谁,结果被扔到了王府面前,索性才做出被绑的样子。
解开双手,师弟揉了揉手腕,"这下你们相信我的实力了吧,虽然可能不多,但是报个仇还是绰绰有余的。"
"假如对方是你师兄呢?"侍女终于把心里的疑问提了出来。
师弟小鹿般圆溜溜的眼睛睁大,满脸写着,我没想过你是这样的,师兄。
"他不知错就改,还将错就错。"师弟掂量了一下自己和师兄的能力差异,沉痛道,"我打不过,我去叫我师傅来。"
然后众人美滋滋的看了一场,他追他逃他插翅难飞的经典电影。
"让各位见笑了。"最后以师兄提着师弟的衣领,剧终。
提着领子的手提高了一点,师弟有些脚不沾地,被胁迫的意味过于明显,终于附和道,"让各位见笑了。"
王爷,下朝回来的时候,发现大家都整整齐齐的在大厅里坐着。
大厅里的椅子不多,所以一眼看去,冉冉旁边的空位就特别明显。
"这两位是",王爷坐到了冉冉的旁边,"冉冉伤口好些了吗?"
刚才因为位置问题没有看见,这下王爷一下就发现了,"右手的伤是怎么回事?"
这才半天不见,怎么就旧伤未好,又添新伤?
"我们是路见不平宗拔刀相助教。"两人对王爷行了礼,师兄自我介绍,"我是大师兄。"
"我是小师弟。"
"谢姑娘脖颈上的伤是我弄的。"
"谢姑娘手臂上的伤是我弄的。"
说的好一番,坦坦荡荡。
岂有此理!现如今贼人都可以在王府登堂入室了!"来人,把他们拖出去,交由衙门处理。"
气急攻心,王爷端着桌上的茶水就想喝,茶杯的盖子从桌上咕噜噜的滚了下去,砸到了冉冉的脚。
"谢姑娘你没事吧?"师兄,师弟担忧的看着她。
不怪他们,实在是他们在这里的短短半个时辰,发生了太多事情。
比如师兄教训师弟的戒尺,在即将落到师弟身上的前一刻,断成两截,一半还在师兄手里,一半崩到了冉冉身上。
再比如,医师又熬好了药,好不容易小心翼翼的递给了谢姑娘,谢姑娘趁热喝完,医师才记起这药凉了药效才最佳。
……
"苦了你了,我的女儿",王爷眼泪汪汪,悲伤的和自己的女儿拉开了距离。
屏退了下人,这两人才如实托出当天冉冉受伤事件的前因后果。
"御史王大人有个独子王欢。"师兄看了一眼王爷,"想必王爷也知道,老来得子,王大人对这孩子很溺爱,养成了王欢胡作非为,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性子。"
"前些日子我们和师姐在山下,恰好看到这王欢当街强抢民女。"师兄正气凌然,"我们堂堂路见不平宗拔刀相助教,怎么会忍心看着这事情发生?。"
"于是小小的出手,教训了一下王欢。"师弟用手指比了一个距离,"小小的教训了一下。"
"那姑娘对我们感谢万分。随后我们也不再逗留,给了这姑娘一个信物,便上山了。"
"这王欢可不是善罢甘休的性子。"王爷与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