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老支书。
马得其不相信老支书会做出那样的事,他捏着笔筒,悄悄的藏起来。作为哥哥,也是丈夫的他,除了守着银秀咽下最后一口气,没有别的办法。
银秀死了,死得很年轻。
而且死的时候,那双眼睛大大的瞪着,眼里满满是还没有流尽的泪水。
银秀妈哭得是昏天黑地,打心眼里恨死马得其,恨死娇娇。
马得其不能丢下老太太不管,就只好把家里快要倒塌的房屋推到。拉了点账,从原基地上起了一栋三开间的小青瓦房。
老太太对马得其的表现从没有露出笑脸,她总是直勾勾的盯着娇娇,盯着马得其。
看得他们俩不自在,娇娇闹,马得其是两头为难。
想撒手不管老太太,又怕人戳脊梁骨。
无奈之下,他只好提出分开过。
他这样做,是不想娇娇受气,也不想再看见老太太那张脸。
却没想到的是,在银秀去世的第二年,老支书莫名得了一场恶疾两腿一蹬死翘翘了。
他在忙老支书的后事,心里恨得牙痒痒,却还是硬起头皮装好人。
而家里的娇娇跟老太太打架,扳断了她一根手指头。
马得其的故事到这,告一段落。
当晚我用茅山术超度了老太太跟银秀的灵魂,让娇娇跟马得其端着灵位,一路念叨把老太太的魂灵引到城隍庙。
由辛丽办理交接,送她们俩去了阴曹地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