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高星稀
南疆皇城内静悄悄,很多人已然熟睡。
但是这皇宫内却灯火辉煌。
厮杀还在继续,惨叫声充斥回荡在空旷的偌大的皇宫中。
血水太多,已经顺着大殿流出外面。
白玉石阶,早已被猩红染上颜色。
在这朦胧的月下,有着诡异的美。
金碧辉煌的宫殿内,已然变成了人间炼狱。
三方不由分说的杀戮。
死了一波又一波人。
尸首残骸遍地都是。
尸体也都堆积在一起。
很多地方都无从下脚。
在场活着的人,脚下无不踩在猩红的血水上,或是触目惊心的尸首上。
这些死去的人,他们也有父母,有妻女,可是身为将士,只能服从上位者的命令,他们权利的斗争,都是这些无辜的人,这些父亲,这些兄弟,这些丈夫,这些儿子......这些人的尸体堆起的台阶啊!
烛火已然燃尽,月色渐渐西沉。
殿内的人所剩无几,皆是气喘吁吁的举刀对峙。
花慕寒和何羡君,宇文司康,何羡冰,沈木朗还有两个心腹对着南疆王,国师,还有国师身边活着的几名心腹,此刻谁也不敢动一步,但是谁都知道,此刻除了厮杀,绝无退路。
楚胜此刻已飞身而来,站在南疆王面前,一改往日放荡不羁的形象,此刻神情严肃的看着他们:“传闻,南疆皇宫有解百毒的神药,那药......真的有吗?”
楚胜惆怅的叹了一口气,问出了他也不相信会有的话。
明知没有,却还抱有一丝希望。
只想抓紧一切机会,想活着,有错吗?
国师依然面无表情,甚至连话都懒的说。
而南疆王闻言却笑了,甚至带着一丝嘲讽:“当然有,但是你要拿什么来换呢?”
“换?我从不换,我只抢。”楚胜淡淡的说,手中的长剑无所顾忌的指向南疆王。
“哈哈哈哈”南疆王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不知者无畏,胆敢这样说,尊上是不会让你活着的。”
何羡君闻言,心中警铃大作,‘尊上’是谁,莫非就是他们邪教的掌管者吗?
“今日你们都要死在这里。”南疆王说完,看着自己脚旁晕倒的花慕朝,嫌弃的一脚踩上去:“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若没花慕朝手下的搅和,或许能将他们一网打尽,谁知这蠢人的心腹带兵前来后,不由分说的杀了自己那么多的心腹。
虽然人都死了......但死有余辜。
南疆王思索完,忍不住的又踹了一脚花慕朝。
而且他万般没想到,花慕寒会带兵前来逼宫。
隐忍做小了这么多年,还真是小看了他......
花慕寒满脸鲜血,猩红的双眸,狠厉的看着南疆王:“去死,去死!”
喊完便铆足力气,高举长剑挥向南疆王。
何羡君见状也举剑上前。
何羡冰宇文司康,沈木朗等人都上前迎敌。
总归南疆王他们剩的人少。
现下的拼杀,明显不占优势。
南疆王的手下越发的吃力。
南疆王见状,直接捡起一把长剑,势要加入厮杀行列。
何羡君见状,瞅准时机,从侧面对着国师就挥剑而去。
国师一个闪身就躲开了软剑。
楚胜正好在另一侧,利用位置优势,举剑挥向国师。
国师又是一个闪身。
几人明显将重点厮杀的对象变成了国师。
那国师依然面无表情。
南疆王看穿了这一切。
气急败坏的说:“胆敢伤害尊上,今日你们都要死在这里。”
说完就像有用不完的气力般,不知疲惫的用尽全力与几人厮杀。
几人闻言,心中了然,原来这尊上就是国师啊。
只是这国师要做什么,好好的南疆给霍成这般景象。
而现在的位置,也是万人之上。
这......还有什么不满足,还想要什么?
花慕寒冷笑一声,他的笑意透彻心寒:“什么狗屁尊上,今日全都死在这吧。”
说完更加卖力的挥剑砍向南疆王。
而南疆王也被花慕寒牵制。
无暇顾及其他。
他们两人皆带着极大的恨意。
刀刀下死手。
南疆王虽然平时色令智昏,花天酒地,但是身上功夫却不输给他们任何一个人。
而这挥刀的模样......一点都不像一个常年痴迷酒色的帝王。
倒像是一个训练有素的士兵。
何羡君这时也加入了对战南疆王的行列。
南疆王贪婪的目光再次落在何羡君身上。
“呵,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