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南疆王将人皮面具被粗鲁的撕下,好像很不耐烦的样子。
南疆王撕下自己脸皮的同时,在场的人都呼吸停滞,看着他。
他们都好奇面具下的这张脸。
这面具下是何人,竟然在这南疆兴风作浪数十年。
只见这面具下是一张非常深邃的双眸,鹰勾鼻子,薄而大的嘴。
“这面具老子早就不想戴了。”
那假南疆王一把撕下面具,阴险的笑看着他们几人。
那国师看了一眼假南疆王,平淡无奇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表情,他垂下眼眸,带着不胜其烦的表情,说了一句:“蠢货。”
然后飞身而去。
他的功力极高,何羡君几人见状就要起身去追,何羡冰拉住何羡君的手,轻轻的摇摇头。
何羡君见状紧忙喊住宇文司康,沈沐朗:“不要追了,追不上。”
然后看着何羡冰,疑惑的说:“这人功力真的如此之高?”
何羡冰蹙眉:“谁告诉你这人功力高?”
何羡君深深的蹙眉:“那你拉我,不让我追他。”
何羡冰轻哼一声:“他一看就是用毒高手,我怕你们中毒,我还要费心为你们解毒。”
语气不缓不慢,轻轻柔柔,与这尸骸遍地的大殿,格格不入。
仿佛置身事外。
沈沐朗不由的在心中暗自揣摩:“若阿云在此,也一定不会有所畏惧,何家的女儿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那假南疆王身旁的心腹已经都被诛杀,只剩假南疆王孤身奋战。
想来他也累的气喘吁吁。
双拳终究难敌四手,很快他就败下阵来。
就在他即将被几人擒住之时。
假南疆王余光一扫,看到躺在地上的花慕朝。
心一横,死马当活马医,反正也逃不掉了。
于是就直接揽起晕死过去的花慕朝。
用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用他原本的声音,嘶哑的喊道:“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杀了他。”
楚胜嫌弃的看着衣摆上的血迹,慵懒的坐到就近的桌上:“你们这可解百毒的解药在哪里?”
假南疆王闻言,眸光一亮:“我若告诉你,你就放过我?”
楚胜点点头:“原本我也对你的性命就不感兴趣。”
假南疆王用刀指着楚胜:“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楚胜看着燃尽的烛光,不耐烦的一个剑风扫过:“要说快些说,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假南疆王看着那剑风毫不费力的就将茶杯劈成两瓣,双眉紧蹙的说:“那你让他们都不要杀我。”
何羡冰面无表情冷眼站在桌上,看着他们。甚至还甚是无趣的打了个哈欠。
丝毫不惧这满地的尸体。
何羡君和宇文司康对视一眼,宇文司康微微颔首。
沈沐朗则时刻紧紧盯着假南疆王,生怕他再一个不察,让他跑了。
何羡君看着花慕寒。
此时的花慕寒满身都是血红,脸上也都是即将干枯的深色的血迹。
花慕寒冲何羡君微微颔首,何羡君心领神会,直接挥剑冲向假南疆王:“尽量或抓,残了也无妨。”
假南疆王看他们一起向自己冲来,心一横,直接将花慕朝挡在身前,当做肉垫。
可怜的花慕朝就这样被收不回的剑风,乱刺而死。
今夜宫宴,花穆清没有来,估计是此生所做最大的决定。
花慕寒看着花慕朝就这样死了,心里莫名的抽动了一下。
本以为会很轻松,结果却没有那般轻松,反而,心里更加的压抑。
他恨不得要马上撕碎这个假南疆王。
这个造成他们一生不幸的人。
这个亲手将他最爱的妹妹推向深渊的男人。
花慕朝到底都不知道,他会这般草草结束一生。
死在这象征权利的大殿中,死在这酒醉迷金中。
假南疆王看花慕朝已经死掉,毫无可用价值。
直接一把嫌弃的将他推开。
借着一边躲闪,一边用剑挡着反击。
可是宇文司康和沈沐朗左右包抄。
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花慕寒此时也猩红着双眸,咬牙切齿的挥舞着长剑,胡乱的冲着假南疆王砍去。
何羡冰站在桌上冷眼的看着,此时根本不需要她动手,那假南疆王就会被抓拿。
而现下,何羡冰白色的衣袍上全是鲜血,她垂眸微微蹙眉,心想着需要尽快出去,焚香沐浴更衣......
何羡君在楚胜身旁站着,看着楚胜,她打定注意,抓完假南疆王,就抓楚胜,楚胜虽命不由己,痛苦不易,但是放任他走,无疑就是放虎归山,不知还会有多少无辜女子会被残害。
假南疆王看着楚胜慵懒的模样,一边打,一边向楚胜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