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王,你这是什么意思?”
庞娉婷一听这话,顿时不干了。她虽然内心依旧忐忑,但却还是借着自己是皇帝的宠妃,而她爹又是当今丞相,壮着胆子顶撞回去。
帝夜堇刚想让人将庞娉婷拖出去,却被太后抬手安抚道:“誉王,哀家想着庞妃应该是对誉王妃有什么误解,待会儿说开了,误会便自然解开,还是让她起身吧,这在地上总是跪着的确是不好。”
经过太后这样一转移话题,即便是再胸大无脑的庞娉婷也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于是只见她话风一转,一改刚刚那盛气凌人的态度,朝着帝夜堇磕头谢罪道:“誉王殿下恕罪,臣妾一时口不遮拦,听信坊间传言,还望誉王、誉王妃恕罪。”
太后见那庞妃还算是有些小聪明,便长出一口气!
毕竟她刚刚可是硬着头皮将刚刚庞娉婷对誉王的不敬,给硬掰成对誉王妃的误会,还好帝夜堇也算是给她一个面子没有继续追究!
然而令太后没想到的是,帝夜堇没有继续追究,有人却不是省油灯!
“呵呵,这也不算是坊间传言呀,本妃本就是在乡野生活了十五年,而这十五年来也是一直都以面纱示人,毕竟这脸上的毒瘤一直未除。”
听了庞娉婷的一番话,千遥笑了。
不过她也趁机将她脸上长的是毒瘤一事说出。
说完,千遥的目光便随即看向身旁的太后。
只见太后眉头微蹙一瞬,随即便又露出一副震惊的表情道:“毒瘤?誉王妃的意思是,你脸上的胎记是毒瘤?是哀家理解的那种中毒所致的毒瘤吗?”
“正如母后理解的那般,遥儿的毒瘤正是在千舒公主腹中便被下毒至此。”
帝夜堇顺着太后的话回道。
千遥则是满意的看了一眼帝夜堇,心想着这家伙倒是挺会演戏,反应力也很快,他们二人根本就没有事先彩排,他便能接过她话,为她圆谎。
千遥刚刚的话是一时兴起编排出来试探那太后的,毕竟她也一直在调查自己中毒一事,她一开始最怀疑的便是那李美琴,只不过这是不是从母体胎生所致,她还没有确切的证据,而那李美琴这死无对证了。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帝夜堇并不是为她圆谎,而是说的都是事实!
“什么,是谁这么大胆子竟然给当初身怀六甲的千舒公主下毒。”
太后拍案而起,看似非常的气愤。
千遥与帝夜堇互相对视一眼,没有继续再说此事。
帝夜堇也顺着太后的意思,让那庞妃起身,不过没有让她落座,而是同宫人们一起站在其他嫔妃身后。
这让原本就高高在上的庞妃甚是无法忍受这等屈辱。
“皇上驾到!”
就在这慈宁宫中的人都在各怀心思的时候,张德志的声音从外面的传来。
众嫔妃纷纷起身下跪行礼,“臣妾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
慈宁宫的宫人们也纷纷下跪,高呼吾皇万岁。
千遥与帝夜堇一同优雅的起身对大步走来的皇帝欠身行礼。
同时一直坐在太后右手方的皇后起身自然的站在太后身边,将自己的座位让给了皇帝,也就是自己的夫君帝恒。
“哈哈哈,皇弟许久没进宫了,母后昨日还念叨着想皇弟了呢,朕便自作主张宣弟媳今日进宫,以解母后的思儿之苦呀!”
帝恒一落座,便开始了他今日的表演。
千遥无奈的摇了摇头,心想,这皇帝当得也真够窝囊的,还要用自己的母亲当借口,才能召见自己的臣子。
“皇帝说的对,母后可能也是老了,这越老越思念这些孩子们,你们可得没事多来陪陪哀家呀。对了,皇帝你可要命人好好查查当年千舒怀孕期间是谁给她下毒的,害的誉王妃一出生便脸上长了毒瘤。”
“哦?还有此事?母后放心,朕定会命人调查此事。朕本就欠千舒太多了,这次定要找出凶手,帮她报仇。”
帝恒与太后一唱一和的在那里自说自话,帝夜堇都有些坐不下去了。
他真想问问,皇帝到底这召见他们来是干什么。
就在此时,嫔妃们的身后忽然出现一个倒地的声音,众人纷纷转头看向发出声音的那个方向。
原来一直站在宫人们当中的庞妃好巧不巧的就这样晕倒了!
“庞妃娘娘,您这是怎么了?庞妃娘娘!”
庞娉婷的宫女急忙上前抱着自家主子,焦急万分。
“怎么回事?何人在此喧哗。”
帝恒听到声音,不禁皱起眉头看向人群聚集的处。
“回皇上,是庞妃娘娘晕倒了,可能是最近娘娘身子感染了风寒,再加上刚刚又罚跪又罚站,所以此刻支撑不住了,晕倒了。”
不愧是庞妃的贴身宫女,陪嫁丫鬟,即便是冒着得罪誉王砍头的风险,也要替自己的主子将委屈说出。
“罚跪,罚站?到底是怎么回事?”
帝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