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八成是黄泉蛛了。”
我看着尸蛛拼命的围着青铜棺转来转去,感觉心里面麻麻的。用棺材葬的蜘蛛,那得有多大?平常见一只指头大小的蜘蛛就感觉心里毛毛的,要是碰到个跟人一样大小的蜘蛛,岂不是吓的连路都走不动。
“蜘蛛怕什么?”老白忽然问道。就在老白问完这句话后,我俩之间产生了一段极为搞笑的对话,也让这么久以来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下。
“杀虫剂吧。”
“我是问动物,蜘蛛的天敌。”
“我想想,蛤蟆?蜜蜂?鸟?蛇?应该是鸟,我在动物世界上看过。”
“这么大的蜘蛛,得要多大的鸟?”
“老鹰吧,不对,老鹰没那么大的。企鹅吧,我在动物世界上看过最大的企鹅有两米多高,应该能干过这蜘蛛。”
“企鹅是鸟吗?”
“是吧,难道不是么?”
“我怎么记得企鹅是鹅呢,要不然怎么不叫企鸟叫企鹅呢?”
“说的也有道理,不对,照你这么说,蜗牛也得是牛才对啊。”
“好像是这个道理。”
然后我们俩对视着哈哈大笑。就在我们俩享受这片刻的轻松时,棺材内忽然传来一阵丝丝的声音,老白忽然绷住了笑容说道:“黄!泉!吐!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