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莘就遣了小厮过来叫柳山岚去到他的琇松院。

琇松院里，站着高矮胖瘦的三对男女，柳山岚只睨了一眼，就直接进屋去了。

柳莘彼时正在坐在案前读信，见柳山岚进来，将手中的信件交给自家妹妹，道：“舅舅来信了，外面那三对夫妻都是给你的，说是都是在荆州的好手，虽然对京城可能不太熟悉，但想必上手也是很快的。”

柳山岚点头，接过信大致的看了一遍，与柳莘说的都是一样的。

柳莘瞧了一眼跟着柳山岚进门的绛辰。

绛辰明白那一眼的深意，带了门出屋去了。

柳莘这才压低声音，对还在看信的柳山岚道：“舅舅也一样遣了人去酉渝老家，消息只怕是不好。”

“不好？”柳山岚也低声回应。

“当年祖母真的是被赶出柳家的，到底因为什么还没有查到，但已经有消息说，父亲并不是祖母亲生，而是从外面远房抱养来的。”

“抱养？”柳山岚装作一副讶异的样子，眼睛睁得生大。

柳莘点点头：“祖母当年嫁给祖父，十年未能怀孕生子，纳了几房妾室也都是如此。当年有个远房亲戚，妻子死于难产，丈夫带着不足半岁的儿子逃饥荒逃到酉渝寻求庇护，似乎是逃饥荒时身上留下了病根，到酉渝没两个月也病死了，祖母便将那留下的小儿领到自己名下养了，正是父亲。”

柳山岚虽然知道这故事的结尾，却没有想到中间的曲折。

如今按照王氏的性格来看，这落下病根的丈夫死的也是蹊跷。

“此事……父亲知道么？”柳山岚问。

柳莘摇头：“此事在酉渝虽不是什么秘密，但打听的人也被告知，当年为了保护父亲，的确所有人都在父亲闭口不提此事的。我瞧着父亲对祖母的态度，想必也是不知道此事的。”

柳山岚点头，但父亲向来都是忠孝之人，即便是知道了，念着祖母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也不会多说什么。

“可打听出来，祖母是什么时候被逐出柳家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