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丁当只给了一句话便又忙着转移话题。
“咱们今天吃‘竹筒饭’可好?炒几个菜,再加上香喷喷的红烧肉。小雨润~~~,你说好不好?”
丁当难得地对着丁氏撒了回娇,又转抓起丁雨润的小手儿。
丁氏知她是个有主意的,又瞧着眼前这其乐融融的一幕,心知她不想多说。
倒也不勉强。
“好了,二妮儿,去灶房看看。让你石大娘别忙了,做饭去吧。你爹一会儿也该回来了。”
“哦,爹干嘛去了?”
“真是个没心没肺的丫头,还不是为了你要的那什么‘羊肠’之类的跑前跑后去了!”
一个白眼儿甩过来,丁当便知自己说错话了。
“噢,娘,我去灶房找石大娘去了!”
扔下这话儿,人已经撒丫子跑没影儿了。
“这孩子!”
将丁雨润往上托了托,丁氏摇了摇头。
再说福伯将丁当的话原封不动地报告给吴嘉杰。
吴嘉杰难得地收敛了那副笑面虎的模样,眉宇之间染了几分忧色。
“她这是极力想跟咱们划清界限啊!”
“啊?这是为何?”
这些日子丁当的事迹福伯听说了不少,若是有这样一位二东家说不得自家饭庄又要更上一层楼了。
越发觉得东家的做法是对的。
偏生他回过神了,丁当倒是不愿买他的账。
“谁知道那丫头到底是受了谁的迫害?小小年纪戒备心倒是强的很!”
吴嘉杰无奈笑道。
一边愁眉紧锁,一边用手指点着桌子。
“公子,咱们来个开诚布公的可好?”
福伯见吴嘉杰久久不语忽地灵感一闪。
“喔?你说来听听。”
“丁当姑娘既是戒备心强,咱们不若打开天窗说亮话,好好跟丁当姑娘谈一谈。老奴想了想,若是有人这样无缘无故地送钱来
,老奴这心里也是毛得很。”
福伯这样一说,吴嘉杰这才正视这个问题。
是了,往常都是姑娘来给吴嘉杰现殷勤,哪里像现在这样,倒是要反过来。
偏偏这事儿还从来没干过。
别说丁当,就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