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蒋干看着打赌得两人,脸显兴趣道:“天师以为,两位将军,谁会赢?”
“肯定是邢将军啊,先登营我可是亲自教导过射术,还花了我那么多银子。”赵言以手捂胸,心疼那白花花得银子。
“战列阵加先登营,我们玄衣军终于有了逐鹿天下的资本了。”
蒋干眺望远去得黑色洪流,眼中流光溢彩。
赵言伸手轻拍了他肩膀,随即飞身而起,尾随两支部队而去。
拿下漠北和漠西两座县城,与山越镇,就能组成三足鼎立之势了。
到那时就进可攻退可守,互为犄角。
漠西城外,许达周留将四名,兵四千驻守。
还在酒桌上得主将朱安武,听斥候报玄衣军来犯时,气的拍案而起。
“哼,玄衣军,欺人太甚,以为我是杨司南吗?区区一千五百人,也敢来攻打我驻守得城池。”
军令下,引三千精兵出城战斗,剩一千在城头接应。
两军排开军行,邢道荣扛着梨花开山斧,冷冷得看向对面的朱安武。
“玄衣军,你我两军井水不犯河水,为何突然举兵来犯?”
“此乃漠西城,原为杨世涛将军领地,如今杨将军已经加入我玄衣军了,我军自然要来收回。”
话不投机半句多。
两人也是军旅生涯几十年,也知道战场上从来不是以嘴皮子论输赢得。
朱武安挥枪拍马,朝着邢道荣冲杀过来。
“老邢,交给小弟了,老子久不施展身手,都有点生疏了。”
身旁守寨大将兼教导主任孙逸,扛着大砍刀就迎了上去?
就见场中,两个大汉,枪来刀往,身下白马黑马不时变换着位置。
你一个力劈华山,他红樱掏心,一时间打得不分上下,难分输赢。
孙逸虽被赵言一招制服,但其本身实力并不弱,加上最近经常陪邢道荣单练,武艺更是有所进展。
朱武安更是久经沙场得老将,那也是经验丰富,心里强硬之辈。
两人五十回合,不分上下,都喘着粗气,大汗淋漓。
二人互转马头,分开了身影。
皆神色欣赏得看着对方。
孙逸心生好才之心道:“好汉,我劝你赶紧投降,你连我都打不赢,更别我说对上我邢将军了,我在他手下走不过十个回合。”
朱武安偷眼观瞧,马背上如金刚般的邢道荣,心里判定孙逸所言非虚。
“我凭什么和你单打独斗。”说着手上长枪一挥,嘴里大声呼喊道:“杀。”
三千精兵,五六百骑兵在前,步兵在后,城门上箭矢拉扯,如浪涌般压了过来。
孙逸手中三角令旗飞舞。
五百先登营士兵,迅速分为几个阵营。
重弩兵向两翼扩散,俯身于重盾之下。
重盾兵组成盾墙,大戟士手握重戟藏匿其中,伺机而动。
片刻,指挥者孙逸见对方,骑兵已经进入弩箭射程。
手中令旗变化,重弩发出刺破空气的爆鸣声。如毒蛇露出了獠牙。
朝着前排得骑兵,射了过去。
在这重弩箭下,马背上的骑士被惯性掀飞下马,一时间马群大乱。
就这时,藏于盾下的大戟士,挥舞着手中的大戟,突然跳出。
朱武安队伍,原本在弩下就乱不成样,此时又被突然跳出的大戟士,随意收割着人头。
先登营第一波收割后,十个阵列的战阵列如移动的杀人机器,肆意的碾压,带走朱武安士兵的生命。
朱武安看着只在片刻间,就已经损失过半得自家军队,意识到事情的不对了。
可想撤兵,已经来不及了,第一拨先登营,已经来到城门下了。
重盾重弩结合下,城门上缺弓少箭得弓箭手,瞬间被压制。
还未关闭的城门处,已经有战列阵,冷酷而立,对着试图逃回城得人,展开了无情的杀戮。
朱武安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切,太快了,一顿饭不到,自己的三千精兵,就在玄衣军紧密得配合下,杀得是丢盔卸甲。
城门失守。
“将军,可愿投降,玄衣军没有俘虏的字眼,凡加入的都是兄弟。”
如此兵威,戎马一生得朱武安大为震惊,更心服口服。
“在下愿意率众投降。”
“玄衣军,打扫战场。”
一个时辰后,邢道荣领兵入漠西县。
后方树冠上,赵言嘴角挂笑,转身调转方向。
漠北县得战役,就打的难解难分了。
漠北县守将据守城门,以逸待劳。
饶是战阵列战力惊人,也无用功之地。
杨司南手握着从赵言处,暂要回得亮银戟,身先士卒,指挥着器械,对着厚实得城门,肆意得轰击着。
讽刺得是,这道城门,当初还是他下令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