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的阁老们都是老眼昏花了不成?
“没事,没事。”
曾毅把西瓜一放,拿起桌子上的手帕,擦了擦嘴,嘿嘿笑着,道:“这风寒啊已经入骨了,从表面上是看不出来的。”
“那你这是……。”
李东阳有些无奈,指着桌子上曾毅刚刚吃过的西瓜,和杨廷和一个想法,都想抽曾毅几巴掌,你哪怕稍微做做样子也行啊,用得着这样么!
“两位大人可否听过一句话?”
曾毅神神秘秘的看着李东阳和杨廷和两个老头,把头伸的老长,像是要说什么秘密事情一般。
“什么?”
果然,李东阳和杨廷和也很想知道曾毅想说什么,亦或者,是这两个内阁的阁老,想知道曾毅到底准备用什么话来掩盖他这般找抽的行为。
“以毒攻毒!”
曾毅嘿嘿笑着,说出的这话,却是让两位阁老想要吐血:“本官虽染了风寒,可却太过严重了,入了骨子,一般的药石无效,是以,就要用以毒攻毒的法子……。”
李东阳和杨廷和两人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那丝哭笑不得,想要抽曾毅,可是,却又不能动手,这感觉,很不好!
“那若是以此法,曾大人的身子,何时才能好啊?”
李东阳笑眯眯的看着曾毅,这老家伙的心机,可是深的很。
“好倒是容易好,可就怕去了旧疾来了新病啊!”
曾毅似笑非笑的看着李东阳,语气中带着一丝的沉痛:“我这身子骨啊,我自个知道,从小的毛病了,病了好,好了病,都快习惯了,若是要真的全好了,怕是不容易啊!”
李东阳眉头微皱,似乎是在思考曾毅话里的意思。
“总要把旧疾先去了,再说别的啊!”
杨廷和在一旁笑着,道:“旧疾去了,注意些,想来,新病,也是能防备的嘛!”
“这到也是。”
曾毅笑了笑,不在吭声。
“可是昨夜受了凉?”
李东阳关系的询问:“日后,可要注意些了。”
“我这风寒啊,来的奇怪。”
曾毅笑眯眯的看着李东阳,道:“我这风寒,之所以入骨了,那是因为,这是心病引发的。”
“哦?”
两位阁老眼睛一亮,知道这是说到正事上了,全都紧紧的盯着曾毅。
“你瞧瞧本官这家里,除去管家护院丫鬟一些下人外,父母却是不在了。”
曾毅满脸的沉痛:“唯独一个未过门的妻子,到还算体贴。”
“下面的人啊,平日里,倒也算是尽心,也算忠心,可就是有一点,不贴心啊。”
曾毅叹了口气,满脸的惆怅:“他们以为什么事情,只要是为了本官好的,都会偷偷做了,却是不管本官的意思,不闻不问的,你说,这能不让本官心寒吗?他们就算是为了本官好,可有些事情,就更改考虑下本官的感受吧?”
指着院子里的一块空地,曾毅语气中含着悲愤:“瞧瞧,原本,那可是种着些竹子的,结果,下面的人说竹子种这不好,硬是给砍了,连根拔了,提前也不跟本官支吾一声,本官又念着多年的情分,不好处置他们,能不心寒?能不得了这风寒入骨之症吗?”
“若是他们提前告诉你了,怕是你不会同意的吧?”
李东阳看着曾毅,谁都清楚在说什么,只不过,有些话,换了个方式,说出来罢了,为的,还是在照顾一些人的面子罢了。
“那可未必。”
曾毅摇了摇头:“若是他们能在竹子旁边种些旁的本官喜欢的花草,然后慢慢的,把竹子一颗颗的砍掉,时间长了,本官,或许还真就不伤心了,甚至,都忘记了这里曾经出现有过竹子,至多,偶尔想起罢了,也不会心寒了不是?”
“既然已经砍了,那曾大人这病症还真准备吃西瓜,以毒攻毒了?”
李东阳笑着,道:“这该要吃多少西瓜啊?”
“没办法啊,这是心寒啊,本官现如今,只觉得周身冰天雪地,只能是吃西瓜咯!”
曾毅摇头笑着,却是不在说别的了,仿佛,刚才说的,真是他的病症,可知情的,却是知道,曾毅这满口胡话,他这院子里,自买来,就从未见过一棵竹子。
“曾大人这病情,可不能一直拖着啊!”
杨廷和在一旁帮腔:“曾大人年轻才俊,岂能这么一病不起?这可是朝廷的损失啊。”
被杨廷和这么夸奖,虽然明知道都是假话,可是,曾毅还是十分开心的笑着,双眼明晃晃的的看着杨廷和:“本官可当不起年轻才俊。”
“当的起,曾大人为官以来所行之事,堪称百官表率啊!”
李东阳说的话,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