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看似,是有些权利,可其实,却是枉然的,交给曾毅,也算是拉拢下曾毅。
“这事,下官可是怕办砸了的。”
曾毅赶紧摆手,满脸惶恐的道:“下官是担不起如此重任的,若是遗漏了些许重要的折子,怕是要误了大事的。”
“且,若是选了那些杂乱的折子,上奏给陛下,怕也会让陛下厌烦的。”
曾毅诚惶诚恐的道:“这事,下官是不能胜任的,如此大事,也只能戴大人您才能够掌控局面。”
“此事,下官是万万不敢的。”
曾毅也不傻,挑选奏折,那也是要分人的,而且,一般只要是经过都察院然后在上奏,这个最正常程序的,那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奏折。
要不然,都察院的御史们,可是有直接上达天听的权利,岂会把功劳拱手相送了?
是以,真要是接了这差事,几乎,就是个劳累命。
只是,这差事,还必须要有人去做,若不然,有些事情,总是有意外出现的不是。
那么多折子,也总是要挑选几本有用的上奏。
是以,这事,总是要有人做的。
一般,正常情况下,都是左都御史交给左都副御史,然后,左都副御史在交给左佥都御史。
总之,就是这么一级级的往下错,不过,最低,一般也就是到了左佥都御史这里了,只是,那个时候,左佥都御史,可都不止一位的。
这折子,或许不少,但是,却也是好几个人看的。
而且,这差事,没好处,挑选出的折子,若是没用,倒还没什么,可是,若是把什么重要的折子给漏了,指不定,就要跟着倒霉了。
问题是,现在,都察院的职位出现了大量空缺,而且,曾毅身份有些特殊,就算是戴珊,这位都察院的左都御史,也不能或者说,也没法命令曾毅什么,真要是那样的话,两人的关系,可就僵了。
“算了,这事,等过段时间再说吧。”
戴珊笑了笑,并没有在继续说下去,既然曾毅不愿意,那,在说下去,也是没用的,只能是等曾毅什么时候从都察院走人了,然后,再说别的。
至于让曾毅担任都察院的左都副御史,戴珊却是觉得有一定的难度,倒不是别的,主要是曾毅的年纪在那摆着。
曾毅太过年轻了,年轻人办事,总是让人不放心的,无关乎能力,而是一种心态。
是以,在年纪上,就是曾毅最大的障碍。
而且,像是左都副御史这样的重要三品大员位置,那是要经过廷推的。
曾毅通过廷推的几率,非常小。
且,最为重要的,则是曾毅还年轻,而且,当今圣上看重曾毅。
同时,曾毅办事,就算是戴珊,甚至是朝中的一些老大臣,甚至是内阁的几位大学士,都没法指责什么的。
曾毅办事,或许,有些冲动,但是,大的方向,大的局面,却是把握的很好的。
而且,从来都是公正无比,重注大局。
尤其是现如今,曾毅这个新近崛起的新贵,朝中,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呢。
曾毅经手的案子,虽说不多,可是,却各个都是油水哗哗流的案子,可是,就算如此,曾毅却是分文不取。
不管以后如何,但是,就现如今来看,曾毅的这份正直的做派,却是少有的。
却是让满朝文武都要为之称赞的。
是以,若是以后朝中真有了什么案子,让朝廷大臣为难,让皇帝为难的时候,朝臣会举荐曾毅。
因为曾毅是皇帝的宠臣,且正直,顾全大局,有些事情,旁的大臣处置不了的,曾毅去了,却是肯定能的。
因为曾毅是皇帝的宠臣,有些事情,可以不按规矩来。
而若是皇帝真有了什么难事,想的,也肯定是曾毅,因为只有曾毅办事,才会让他放心。
是以,曾毅,绝对不可能在都察院呆的太久了。
因为,朝廷中的各种事情,可是不少的,时不时的,总会有乱子出现的。
在戴珊看来,综其种种,曾毅,是不可能在都察院呆多久的,是以,有些事情,甚至,可以纵容曾毅的。
“都察院,说起来,早先,先帝就是让你在这任职的吧?”
戴珊却是主动提起了当年曾毅的第一个官职,就是在都察院,可以说,曾毅的起点很高,破格,成了监察御史,七品的官职,很是清贵的官职。
“是啊。”
曾毅叹了口气,脸色也有些惆怅,若非是他的出现,改变了历史的一些轨迹,怕是先帝如今,尚且还在的。
对于弘治皇帝,曾毅只有各种感激。
正德在弘治跟前推荐了他。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