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且,曾毅在河南,在南直隶,所行之事,没有丝毫贪墨。
在加上此次提议裁撤锦衣卫诏狱,这个整个大明朝百姓尤其是官员最为期待的事情,曾毅的名声,岂能不扶摇直上?
尤其是,在此事上,内阁,也有推波助澜的意思。
一个贤臣的名号罢了。
内阁,还不屑于和曾毅这个毛头小子去争这些的。
在内阁看来,若是能推波助澜,把曾毅的名声推到顶端,到时候,曾毅定然会稳当的站在忠君爱国这一面的。
若是有丝毫的动摇,就该想想,这贤臣两个字了。
要知道,有时候,声望不仅可以保护人,还可以毁了一个人的,更能约束一个人。
曾毅独门独户,没有师门,且,现在身上又有先帝钦赐的金牌。
是以,内阁对曾毅,也只能是用这种变相的怀柔政策,来把曾毅给彻底的绑在忠君爱国的阵营上。
“本王倒是有些等不及了。”
宁王朱宸濠双腿猛的夹了下马肚,嘴里大喝了一声:“驾。”
立时,胯下的骏马飞奔了起来,顺着官道,朝着京城奔去。
此次来京,宁王朱宸濠可是有目的而来的,自然是不能空着手了。
只不过,怕时间上来不及,是以,宁王朱宸濠和他的谋士,带着一干侍卫,快马加鞭,奔向了京城。
而后面,则是宁王的大队随从,车队。
锦衣卫衙门移交诏狱。
说是移交诏狱,其实,也就是把诏狱内的刑具,全都移交给了东厂的番子们,让其带走。
至于锦衣卫现如今的诏狱,则是要毁了的,而东厂内,则是要新建一座诏狱。
兴建诏狱,这可是一笔不小的开支,诏狱,可不是那么随意建成的,总是要牢靠,若不然,随意让人逃跑了,或被人救走了,那还叫的什么诏狱?
只是,这笔开支,对东厂来说,什么都不算,甚至,哪怕是要砸锅卖铁,刘瑾也会把诏狱在最短的时间内,在东厂内兴建起来的。
虽说裁撤了诏狱,锦衣卫所在的北镇抚司内的诏狱,是要毁了的,只不过,锦衣卫的衙门,仍旧是北镇抚司。
且,一应官员的规格,也是没变的。
只不过,是没了诏狱,没了随意收押官员的权利。
而锦衣卫内,精通刑罚的人,也都跟随者诏狱内的刑具,全都移交给了东厂。
这些人,锦衣卫就算是在继续留着,也是没什么用处了。
而恰恰,东厂,最需要的就是熟悉刑罚的人。
“牟大人可曾怨恨过本官?”
曾毅就在如今的锦衣卫当中,和牟斌两人站在原先的诏狱,现如今,已经将要被拆除毁掉的地方。
如今的锦衣卫,虽说没了诏狱,可是,防备力量,却是仍旧和以前一样。
锦衣卫内,其实最需要防备的,并非是诏狱,而是锦衣卫收集的各项情报,这些情报,才是最为重要的。
是以,虽说现如今诏狱没了,可是,锦衣卫的防备,却是没有丝毫减弱的。
“下官不敢。”
牟斌拱手,只是不管如何,怕是心里,对曾毅,还是多少要有些怨气的,哪怕是明知道,曾毅这么做是对的,可是,毕竟,曾毅在南京的时候,锦衣卫,可是对其倾尽全力的帮忙。
结果,曾毅回京,就等于是拿锦衣卫开刀了。
“你心里有怨气,正常,本官也不会怪你。”
曾毅笑着,旁边虽有岗哨,可是,两人所到之处,这些岗哨,都是懂得自动退避的,是以,说话,也不怕被旁人听到。
看着默不作声的牟斌,曾毅叹了口气,道:“或许,本官说了,你未必会信,只是,本官如今这做法,却是在救锦衣卫。”
曾毅这话,让原本还不吭声的牟斌双眼楞了一下,随即,眉头皱了起来,似乎想起了什么。
“锦衣卫,存在的时间太久了,且,又并非是朝廷规矩的衙门。”
“百官对锦衣卫的态度,你该谁知道的。”
“东厂原本,就有监管锦衣卫的例子,现如今,东厂重开,实力不足,是以,才会暂时不曾监管锦衣卫。”
“可是,这只是个时间问题罢了。”
“等东厂的羽翼丰满了,自然还是要监管锦衣卫的,不为旁的,就因为锦衣卫的诏狱。”
“到时候,锦衣卫被东厂监管,却又并非是东厂番子,是以,所处位置尴尬。”
“可,若东厂有令,牟大人是听还是不听?”
“怕是一些事上,却是需要锦衣卫来给东厂当挡箭牌了。”
缓了口气,这些话,曾毅是不怕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