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里,皇帝不上早朝,可是,下面的大臣,想见皇帝一面,也是极难的。
这次,岂会这么痛快的要在宫中设宴?
这,肯定是曾毅的功劳。
是以,现在,就算是那些原本看不惯曾毅的官员,也不能在背后在说曾毅什么了,若不然,定然会被人当成是小人的。
甚至,就算是他们自己,也找不到什么,可以说曾毅的了,若是硬要议论几分,那也是强词夺理的那种。
“此子,为不世贤臣。”
刘健得知此消息的时候,正在内阁,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来:“忠君爱国之臣,非此子莫属。”
“可叹,当初,老夫竟然误会了此子,差点铸成大错啊。”
刘健所说的,自然是当初先帝尚在的时候,他怕曾毅日后会成为权臣,佞臣,是以,想要除掉曾毅。
可是,现在看来,结果,却是和他当初的,全部相反的。
曾毅不仅没成为权臣,佞臣,甚至,还成了被所有人称道的贤臣。
“先帝看人的眼光,总是无差啊。”
次辅谢迁叹息,当初,先帝初登大宝之时,谁都没想到,这位少年时候,受尽了苦难的皇帝,竟然会有雷霆之势,清扫了前朝的一竿子奸佞。
甚至,之后,先帝在朝,也是亲贤臣远小人,可谓眼光毒辣,从未重用过哪个奸佞。
哪怕是最后这次,先帝,仍旧是看对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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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也到处都是喜气洋洋的气氛,大红色的宫灯,全都挑了起来,挂在所有宫殿上方。
各色的剪纸,也都贴了起来。
原本,沉寂的宫中,也是掀起了欢快的气氛。
三十当晚,夜色悠悠,倒是一个好天气。
只不过,却是不时有白雪飘落。
宫门前,停了无数的轿子。
各家的诰命夫人,则是进宫陪伴太后,而三品上的大臣们则是协着儿子或者是孙子辈分的娃娃进宫。
宫中的酒宴,也是分了两场的。
一场设在太后的宫中,一场,则是设在了御花园当中。
虽说天气寒冷,甚至,有白雪飘落,可是,这是当今皇帝的意思,嫌弃在宫殿当中闷的慌,对此,曾毅也没什么办法,只能是令人在每桌酒宴的旁边,都摆上几个火盆,可以说,是浪费至极。
可,不这样做,曾毅也没办法。
来赴宴的三品上大员们,可以说,个个都是年纪一大把的老家伙们了,这点,丝毫不夸张,能到三品上大员的,没几个年轻的。
这些老大臣们的身子骨,可都不是那么硬朗的,若是不多放置些火盆,等回头,过了今晚,怕是明早,都要病了。
若是那样,可就真是遭了。
是以,这御花园内,设宴的地方,也就是御花园的中心,虽是冬天的夜晚,白雪飘荡,可是,却硬是感觉到了丝丝的暖气。
如此,也算是一处美景了。
“曾大人!”
内阁的几位,来的是最早的了,其原本就在宫中,且,内阁的几位大学士,都是孤身前来的。
内阁的大学士们,其实,都是孤身呆在京城的,就算是有子女留在京城伺候,也是一个罢了。
而且,孙辈,一般都是在故乡的老家中的。
是以,也就都是孤身一人前来了。
不过,除去一些朝廷重臣外,倒是有不少官员是带着孙子辈的前来宫中的赴宴的。
至于儿子,却是都没带一个,这些个老大臣们,俱结,孙子都是十岁左右了,儿子,也都三十左右了。
这宴会,让带着儿孙辈,无法就是凑热闹的。
自然是带小孩子来了,若是无,就不必带了,谁都明白这个意思,至于是让当今圣上欣赏其才能。
那还是算了,这些个朝廷大臣们对,对当今圣上,可是没报多大的希望的。
“几位大学士倒是来的早了。”
曾毅呵呵笑着,冲着内阁的几位大学士拱手。
“曾大人来的更早。”
杨廷和在一旁笑着,道:“这设宴之事,怕都是曾大人一手操劳的吧?”
曾毅笑了笑,没有吭声。
“选在御花园,这景色,倒是尚佳。”
杨廷和笑着,不过,却是道:“只怕,以曾大人的心思,这选在御花园,定然不会是曾大人定下的吧?”
“杨大学士明见。”
曾毅笑着,点了点头,等于是默认了杨廷和的猜测。
又和几位大学士寒暄了几句,回手招呼了宫女过来,把几位大学士给领到了为首一桌坐下,曾毅就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