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还有后招的,他们不必担心。
且,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皇帝已经去了南直隶的魏国公府,证明,江南的事情,已经到了出乎他们想象的地步了。
尤其是这几天,陛下的文书从南京城发出后的几天,怕是局势变动,此时,内阁若是擅自作出什么决定,却是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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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团围住。”
“团团围住,若有逃跑者,格杀勿论。”
“团团围住。”
京城,只见一队队禁军从禁卫营中跑步前进,同时,刑部、都察院并大理寺、锦衣卫,全都有人离开,朝着宁王府邸而去。
“尔等可知这是什么地方?”
吱呀一声,大门打开,宁王身着蟒袍从院内走了出来,满脸肃穆,双目中,却是夹杂着怒气,不过,却又隐隐含着一丝的担忧。
“奉圣谕,宁王暂不得出府,在府中好生闭门思过。”
禁军统领冲着宁王拱了拱手,然后大手一挥,道:“除去宁王爷外,其余一干人等,尽数拿下。”
“是。”
一干禁卫军应声,然后根本就不管宁王的反应,直接就从宁王身侧,冲进了宁王府中。
“混账东西。”
宁王气的胸脯不住起伏:“陛下根本不在宫中,你们奉的谁的圣命?是要造反不成?敢如此欺压皇家血脉?”
禁军统领眼皮跳了一下,却是没搭理宁王。
皇帝在没在宫中,知道的人,是极少数,可是,禁军统领,却是一定知道的,而且,禁军统领的忠心,也是十分可靠的。
“把宁王爷请回府中。”
禁军统领冷然开口,却是不在给宁王乱说话的几乎。
立时,就有禁军上前。
“不劳尔等动手。”
宁王冷声一声,扭头回府,若是真被这群禁军给架回府中,那真是失了体统了。
“王爷。”
宁王转身,却是正好看到他的心腹白衣谋士被压着走了出来,冲着他喊了一声,然后微微摇了摇头。
宁王咬牙,却是知道,此时,只能忍耐。
待到宁王府内除去宁王外,所有人全都被压出来以后,锦衣卫的人,开始涌入。
锦衣卫的人,来的也不少,硬是把宁王府的围墙,在里面,给看牢了,虽然外面也有禁军看着。
可,有时候,总是有意外,这种里外两层看着,可就更牢靠了。
而且,屋顶,每间房子的门前窗户,哪怕是空房子,都有锦衣卫的人值守,而且,全都是双人值守。
甚至,重要的地方,如墙边,屋顶,及宁王住处,更是四个人,甚至更多人值守。
可以说,宁王虽然没被抓起来,名义上是在府中闭门思过,可是,监视他的人,却是达到了一个空前绝后的地步。
可以说,此时的宁王,哪怕是睡觉,都肯定会被锦衣卫监视的。
等锦衣卫的人在宁王府布置完毕,刑部和都察院并大理寺的人一部分开始接收宁王府内的仆人等,全部由禁卫军及刑部和都察院三者,共同押送去了刑部天牢。
刑部大牢,又可以称为天牢,其一半是刑部一半的大理寺的,是以,又称天牢。
而另一部分刑部、都察院、大理寺、也就是所谓的三司。
另一部分三司的人,则是开始进入宁王府,在锦衣卫的监视下,三司互相监视下,搜查宁王府。
事牵宁王,皇亲国戚,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案子,是谋逆的大案,此案,自然不能马虎。
而且,在曾毅看来,宁可小心的过分些,麻烦些,也绝对不能出现什么纰漏,一旦出现什么纰漏,将会是无法挽回的。
人被压进了天牢后,却是超乎了三司的想象。
仍旧是禁军及锦衣卫的人负责看守而且,还要三司各自指派官员进行轮岗。
若是要审问,必须是三司主管全在的情况下方可审问。
也就是说,只能是刑部尚书及都察院左都御史及大理寺卿三人全部聚齐,才能审问,而负责记录口供的,则是锦衣卫的官员。
且,只能在天牢当中提审,暂不可押至衙门。
这是为了最大可能的防止任何隐患发生。
曾毅不敢确定,三司当中,会否有人帮宁王,是以,让三司首官审问,就无这个可能了。
三司首官位置不同,自然该看清局势的。
而且,这么做,也防止了有人传递消息等。
且,若是让提审至衙门了,指不定,不安全,有犯人是在大堂上被刺杀的,这,并不是没有先例的。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