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给正德全都说了一遍,不过,至于曾毅是怎么怀疑到宁王身上的,却是找了个由头。
反正正德也不会在意这个,倒是也没多问。
是以,正德也清楚,曾毅原本,是想着等到拿到足够的证据的时候在动手的,可是,谁能想到,宁王不知道怎么,竟然是要对曾毅下杀手了。
而且,还是死盯着曾毅不放。
这些,虽然曾毅以有猜测,是不是哪个环节让宁王的情报机构觉察出什么了,不过,这些,都只是猜测罢了,只等搜出证据之后,对宁王审问,或者是审问宁王身边的人以后,看能否得到什么消息了。
不过,这在正德看来,却并非是什么太大的问题,只要曾毅的消息不假,那,搜查宁王府及宁王封地,总是能找到些证据的。
可以说,在这个姑且可以称为太平的时间里,宁王有意谋反的事情,已经成了整个大明朝内最受瞩目的事情了。
只不过,事关皇家,百官及百姓,却是不敢轻易提及的,或者说,都只能是偷偷的议论,却是不敢正大光明的谈论的。
事关皇家,而且,此等事情,绝对算不上什么好事,可以说是皇家的丑闻了,若是乱言,指不定,会惹去什么祸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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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怕是有些出乎预料了。”
内阁当中,刘健皱着眉头,从南直隶传回的消息,南京那边,是去江西收集证据去了的。
而且,到现在,曾毅也在没下一步的动作,只是和陛下一起返回京城,这,可是有些不像是曾毅的行事风格了。
曾毅行事,从来都是雷厉风行,一旦出招,就是一招跟着一招,直至此事完结。
就如同南京军备案,曾毅可是一招接着一招,在南京闹完了,然后直接回京的,绝不拖泥带水。
而现在,曾毅却是没了动作,只是老老实的在慢悠悠的返京,虽然是在路上不停,可是,却让内阁的这帮大学士给觉察到了一丝的不同。
“此案,应该已经超乎了曾毅原本的计划。”
内阁首辅刘健的眉头微微皱着,不过,旋即又舒展开来:“曾毅能在刺杀且没有留下活口的同时,就知道是宁王派去的人。”
“这足以证明,曾毅,盯着宁王已经很久了。”
“这到不难猜,若非是盯着宁王许久了,怎么会知道宁王谋逆的事情?”
“只是,曾毅一直没有动手,而是宁王先派人对其刺杀。”
“这,足以证明,宁王的情报机构,不知如何,得知了曾毅在派人盯着他们。”
“一旦如此,那,宁王的一些事情,怕是曾毅根本就不可能掌握了。”
“最起码,曾毅手中,应该是没有什么证据的,只是得到了一下蛛丝马迹罢了。”
刘健苦笑:“原本,曾毅该是有一套计划的,只是,被宁王的刺杀,给被迫大乱了,之后,本阁又书信一封,彻底让曾毅的计划不能用了。”
“也只有如此,才能理解曾毅现在没了下文的情况了。”
在刘健眼里,曾毅就是个雷厉风行的,不出手则以,一旦出手,绝不拖泥带水,更不会手软。
是以,才会从一个小的细节当中,看出如此多的事情。
“甚至,曾毅现在,根本就没什么确实的铁证,能够证明宁王谋反。”
这话,才是刘健所说的这些话中,最为主要的一句话。
想要发现蛛丝马迹,这个容易,甚至,可以从他结交的人当中,推测出来,甚至,也可能是听到了什么对话。
可是,想要得到铁证,这就难了。
要么是书信,要么是有足够分量的人指正,要么,就是一些其他的,不容宁王能够抵赖的证据。
只有如此,才叫铁证,也只有如此,才能定宁王的罪。
宁王是皇亲,而且,还是谋逆的大罪,可不是随意就能定罪的,若不然,宗人府的那帮老家伙和其他的亲王,定然是不会安分的。
虽然亲王手中没多少的兵权了,或者说,只有一个卫队的兵权,和以前的藩王,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可是,皇帝,却是要顾忌很多,总不能背上一个滥杀皇亲,冷血无情的名声吧?
“以曾毅的脾气,就算是现在没有掌握什么证据,可他既然敢如此发动反击,那,应该是有足够的把握,在软禁宁王以后,查到证据的。”
一直没吭声的李东阳沉思片刻,道:“曾毅并非莽撞之人,且,更是有急智,虽然仓促之间反击,但是,其既然选择了这条路。”
“而且,就算是没有元辅的信,其,也会如此做,只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且,元辅的信,只是对其的一个提醒,其既然决定如此做了,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