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只能是换个方法的询问。
“你这蠢货。”
曾毅无奈,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城门前的事情,你可知晓?”
“知晓。”
刘瑾低头,却也知道,在皇帝跟前,他可以抵赖,可是,在曾毅跟前,有些事情,没法抵赖,更何况,曾毅也不向是有追究他的意思。
“有些事情能做,有些事情不能做,懂么?”
曾毅叹了口气,他心里是有谋算的,不过,却也是想要借此,来拉刘瑾一把的,曾毅毕竟是人,也有感情的,对于刘瑾,在曾毅自己来看,是不希望最后其被凌迟的。
若是能给他条活路,也就给了。
只不过,这也要看刘瑾知趣不知趣了。
有些事情,曾毅可以提点他一下,可若是刘瑾不知悔改,那,曾毅也无法了。
“东厂的番子如何,本官心里也大概清楚。”
“可东厂刚建,也的确缺银子,这个,本官可以理解。”
“但,你让东厂的人去城门前收人头费,这是苛捐杂税,懂么?”
“在北京城的城门前如此,你东厂的番子,也太过嚣张了吧?”
“你说你不知道,是下面的人胡作非为,会有人信吗?”
“难不成,你刘瑾这个东厂提督就是瞎子?整天呆在宫中不出去?连自己脚下的事情都不知道?”
曾毅这话,却是说的刘瑾一阵愣神,有些转不过那道弯,不太明白曾毅说这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毕竟,刘瑾,其实算不得上聪明,至多,算是有些小计谋,根本比不得朝廷的大臣的,只不过,他碰到了一位愿意相信他的皇帝,是以,才会让满朝文武无奈的。
“城门前的事情,你真的知道吗?”
曾毅盯着刘瑾,这暗示,已经足够明白了:“你可要想清楚了,可别想着袒护下面的人啊。”
此时,被曾毅这么一提点,刘瑾已经是明白了,曾毅,这是在帮他呢,虽然心里对曾毅的担忧不屑。
可,同时,刘瑾也是感激的很,没白搭了他对曾毅的孝敬啊,看来,他在曾毅的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地位的。
“不知道,不知道。”
刘瑾赶紧摇头,满脸的气愤:“老奴若是知道,岂会容忍下面的人作出此等事情来?”
“这些混账东西,竟然瞒着老奴,做出如此荒唐事情来,大人放心,老奴定然不会轻饶了他们的。”
微微点了点头,曾毅道:“呆会去本官府上领人去吧。”
“该有的惩罚,可是不能少的,记住这天下悠悠众口。”
曾毅之所以这么好声好气的和刘瑾说话,甚至,还帮刘瑾谋划,除了拉刘瑾一把以为,可是还有别的意思的,只不过,却是不可能告诉刘瑾的。
“老奴谢过大人提点。”
刘瑾赶紧对曾毅道谢。
“免了。”
曾毅摆了摆手:“不必送了,就到这吧。”
说完这话,曾毅就不在做停留,大步离开了。
“曾大人。”
宫门外,可是早就有人等着曾毅了。
“阁老。”
曾毅赶紧拱手,等在宫门外的,不是别人,正是内阁大学士杨廷和。
“阁老在这是?”
虽然看出了杨廷和是在等自己,可是,有些时候,话,不是那么说的,是以,曾毅还是一副迷茫的模样询问。
“老夫是特意在这等曾大人的。”
杨廷和笑着。
“阁老若是要寻下官,只需让人传个话便是了,何劳您亲自在此?”
曾毅开口,内阁对他,虽然最开始有些误会,可是之后,却一直都是支持的,这点,曾毅还是知道的。
是以,对内阁的几位大学士,曾毅还是很尊敬的,再者,内阁的几位大学士,年纪,可是一大把了,哪怕是从年纪这个角度,曾毅也该尊重的。
“无妨,无妨。”
杨廷和笑着,捋着胡须:“正好,老夫也没事,就在这等着了。”
这话,曾毅却是不信的,杨廷和可是内阁大学士,岂会闲着没事到处溜达?
而且,现在这个时间,杨廷和应该是在内阁处理公务的。
能出现在这,应该是让人特意盯着宫里的,然后,得了消息,才快他一步,先行出宫,在宫门外等着的。
“曾大人中午可有旁的事情?
杨廷和看着曾毅,脸上带着一丝的笑意,昨个,曾毅在城门前的行为,内阁,自然是知道的。
对此,内阁,却是十分满意的。
虽然曾毅的行为,看似鲁莽,可,现如今曾毅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