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让曾毅欠下他的人情了,可,却出了这档子事,可想而知,此时,刘瑾心中是何等的愤怒。
什么狗屁的神机营内士兵斗殴,不过是个由头罢了,这些,刘瑾岂会不懂?
“真是该死的东西。”
刘瑾双目中充满了煞气浓浓:“看来,杂家还是太过心慈手软了,竟然让这帮混账东西要坏了杂家的事情。”
“杂家的大事,可不是尔等能够坏了的啊。”
刘瑾深吸了口气,他自然知道,费劲的攀着曾毅,其效果,不如能让曾毅欠他一个人情,任何时候,都是人情债难还的。
吸了口气,努力的平复了心中的怒气,挤出了一些笑意,刘瑾从袖子中掏出了刚才司徒威带来的曾毅的信,口中大喊着:“陛下,陛下。”
喊着的同时,已经奔正德所在的宫殿前去了。
“啪。”
猛的一声巨响,看完曾毅的信,正德气的直接一掌把信拍在了桌子上,换来的结果,则是正德疼的赤牙咧嘴。
“这帮混账东西。”
“真以为天下人的眼睛是瞎了不成?”
甩了甩震的有些发疼的右手,正德怒目而视的盯着刘瑾,冷声道:“真以为,这些个把戏,就没人看透了?”
刘瑾小心翼翼的道:“陛下,这些个人呐,依着老奴看,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什么事,都想着他们自己个,不想着陛下您,不想着朝廷,只想着他们自己个的得失。”
“该是要给他们些教训了,若不然,真以为他们这些小把戏,能糊弄不少人呢。”
刘瑾这话,却是心里的大实话,不同于曾毅的聪明,刘瑾也清楚,若是玩那些勾心斗角,他是根本玩不过那些个朝廷大臣的。
在刘瑾看来,既然勾心斗角不是那些朝廷大臣的对手,那,就不玩这些所谓的勾心斗角,咱们就凭实力,真刀真枪的干。
你玩什么虚的,玩什么阴谋诡计,只要杂家伺候好了皇帝,所有的一切,都没用。
你就算再多的谋算,杂家,就当是看戏了,该抓你,就抓,该杀你,就杀,该怎么着,就怎么着,不需要证据。
杂家可以随意给你定罪名,也能随意给你找来罪名,至于名声,杂家一介宦官,原本就没什么名声可言。
这,就是刘瑾内心最为真实的想法。
是以,如今,刘瑾心里对那些坏了他好事的官员就一个念头,全都抓了,关押在东厂的诏狱内。
到时候,看他们还都蹦跶不了,到时候,看他们一个个的,谁蹦跶的欢快,想要他们说什么,在东厂诏狱内,就能听到什么。
“这就是你办的好事?”
正德使劲瞪了刘瑾一眼:“瞧瞧,这才几天,又开始折腾了。”
在正德看来,刘瑾既然都被他默认允许插手朝政了,那,就要替曾毅把这些个阻碍全都解决了,别挡着曾毅的军备革新了。
而眼下的情况,分明是刘瑾没有做好这些。
“这是老奴的疏忽,是老奴的错。”
刘瑾赶紧跪在了地上,不过,心中对那些个官员的怨恨,却是更深了一层:“陛下放心,老奴这次是绝对不会在轻饶了他们的。”
“办好了,别在让他们折腾了。”
“或者,你要是真不成,去曾大哥府上,请教请教到底该如何做。”
刘瑾赶紧点头应声,这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正好,可以让曾毅知道,他在这件事当中,到底起了多大的作用。
“传旨,神机营出了乱子,一应大小官员,都要罚,曾毅刚权掌神机营,且,重病在身,在家养病,此事,和其无关,不予追究,然,其余神机营官员,罚俸一个月,若在出乱子,定重罚。”
这道圣旨,等于是把这件事给往最小的程度给压低了,而且,轻飘飘一句话,也把曾毅给摘出去了。
可,若是别的官员都处罚的重了,在轻飘飘的把曾毅摘出去,就不合适了,也只有一个月的俸禄,如此轻的处罚,对于的把曾毅从这件事当中摘出去,也不会有人说什么的。
“至于那些闹事的兵丁,神机营内各将有责,不宜查察,交由东厂查察此事,务必查清问明。”
刚才第一道圣旨,是曾毅早就琢磨好的法子,写在了信上,然后,正德下达的。
而这最后一道圣旨,则是正德自己下达的,既然要让刘瑾解决这事,那,自然是要给刘瑾一个好的借口的。
这些闹事的兵丁,交给神机营去查,最后,肯定是一些私事等,不了了之的,这,可不是正德想要的结果。
正德想要的,是真正的查清问明,看看背后到底是谁在捣鬼,这事,也就交给刘瑾去办,他才放心。
“陛下放心,这事,老奴绝对办的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