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想着怎么谋划诬陷王守仁以此来陷害曾毅了。
虽说当时马贵这个镇守太监因为曾毅和刘瑾的交易而帮了大忙,可其实,那个时候的王守仁的压力也是非常巨大的。
且,那个时候的王守仁,可以说是孤军奋战的。
而如今,他杨廷仪的情况可是要比王守仁强多了,整个大明朝的军备革新正式开始,魏国公府也不在有所避讳。
这就是其一,魏国公府能够名正言顺光明正大的和他杨廷仪站在同一条战线上。
其二,那就是背后有皇帝,曾毅还有他的兄长杨廷和撑腰,如此一来,这阵容可比当初的王守仁要强的多。
且,守旧派的力量,之前已经被曾毅在京城给差不多连窝端了。
可以说,如今的情形,不论是明面上,还是暗中亦或者是后台,杨廷仪都要比当初王守仁要占据了更多的优点。
如此一来,若是南京这边在闹出什么不好收拾的乱子,传去了京城给曾毅添麻烦,那,他杨廷仪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而南京如今能够有危险的,也就是刘瑾这个太监了,但是,其又能说是危险又不能算是危险。
所以,只能是先盯紧了再说。
“盯着马贵其实也成。”
徐鹏举笑着道:“马贵这边若是盯紧了,也是可行的,毕竟,刘瑾想要出什么幺蛾子,肯定是要经过马贵的。”
“都盯着吧,省的有什么疏忽。”
杨廷仪笑着,有备无患,更何况,他这次来南京的最主要原因,在离京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
其一,自然是让他坐镇南京,盯着南京军备,京城那边放心。
同时,这其实也是内阁对曾毅的一种防范,而这也是曾毅对内阁的一种态度,这是双方的一个信任及没有任何私心的重要节点。
但是,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就是盯着刘瑾了。
让刘瑾老老实实安安稳稳的呆在南京,这就是他杨廷仪的另外一个重要任务。
当然,杨廷仪相信,就算是他派出去的人疏忽了,可,盯着刘瑾的,肯定不只是他派出去的人,锦衣卫的人,绝对也会把刘瑾给盯得死死的。
马贵乘坐的马车轱辘轱辘的在街道上缓慢前行。
而马贵的马车当中,此时,却是多出了一个人。
“马公公,您这可是想好了?刘公公可是不轻易开口的。”
这人样貌粗狂,声音也是粗憨。
“东厂的人都是这般没规矩吗?”
马贵神情不变,挑了挑眉:“你一个东厂的番子罢了,竟然敢如此钻进杂家轿中,谁给你的胆子?”
那轿中的另外一人却是嘿嘿笑着:“马公公您可是说错了,咱现在可不是东厂的番子,咱现在是南京皇宫的守卫军。”
“公公可是邀您晚上去赴宴的了,您若是真不愿意去,咱可就实话实说了,到时候,刘公公若是生气了,您可别怨咱说话声音不好听了。”
这原本跟着刘瑾来南京的东厂番子也是如今的南京留都守卫嘿嘿笑着,显然,在他心里,马贵不过是当初刘瑾提拔上来的。
如今,刘瑾来南京了,是落难了,可,马贵却仍旧不敢对其有所违逆的,所以,这说话上,自然也就没那么多的恭敬了。
“滚出去。”
马贵双眼猛然一瞪,怒斥道:“你算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如此对杂家说话,若非是看在你是刘老哥派来传话的,今个杂家能让人把你拿下,直接送交官府。”
马贵刚才从杨廷仪的府中出来,受过敲打,此时,哪还会去赴刘瑾的宴。
若是之前,没来杨廷仪府上的时候,马贵或许会答应,可是现在,马贵是绝对不会或者说是绝对不敢答应了。
杨廷仪之前的那番话,其实就是在敲打他马贵。
试想,如今,刘瑾已经倒台了,他马贵身上还有哪个贵人能帮他撑腰?
这是根本就没有的,如今,宫中的那位得权的,马贵当初虽然没得罪过,可,却也没怎么巴结过,只能算是关系一般。
不过,在得到消息以后,马贵还是派人前去京城给如今宫中那位得权的表忠心去了。
至于能否有用,毕竟他是当初刘瑾提拔上来的人,如今的这位能否饶他一次,给他个机会,这还未可知的。
这个时候,马贵必须要和刘瑾划清界限的。
在这个和刘瑾划清界限还来不及的关头,试问马贵岂会去应邀赴约。
一旦今个马贵应了刘瑾的邀请,那,改天不知道会有什么留言传出去呢。
且,马贵从不认为这世界上有不透风的墙,所以,他今个去见了刘瑾,过不了几天,京城那边想来就能知道的。
这种情况,马贵是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