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靖灿风风火火的跑回府,又马不停蹄的跑进季泽的书房,“季泽?季泽?”
季泽急忙从书案后走出来,双手拖住气喘吁吁的小丫头,“什么事儿这么急?”
“我好像闯祸了?”
季泽毫不在意,“哦,闯了什么祸?”边问边拉着她坐到软榻上,还贴心的为她擦去额角的细汗。
萧靖灿答非所问,“你猜我今日遇到了谁?”
“谁?”
“柳轻眠啊,她说她快死了,想要见母妃一面。她知道你给她下了毒,不过后来我仔细想想,她未必就知道自己中毒了,她是在诈我,可是我上当了。”
“嗯。”
“怎么办?她会不会坏事儿?”
“不会。”
“那就好,那就好。”
季泽倒了一盏茶给她,“渴不渴?喝点水。”
萧靖灿接过,“咕咚、咕咚”一口喝下,“她会不会找到母妃?”
“不会。还喝吗?”
“喝。”
季泽又倒了一盏,“慢慢喝。”
萧靖灿“嗯”了一声,便听话的小口小口的抿,喝完放下茶盏,萧靖灿使劲儿用手指抽了一下季泽的胳膊,嘟嘴抱怨道,“柳轻眠今日还与我说,她与你青梅竹马,十几年的陪伴,我听着非常不爽呢。”
季泽好笑,将萧靖灿抱到腿上坐好,“吃醋了?”
“嗯,吃醋了。”
季泽便温柔的笑开了,“傻瓜,我六岁去西疆历练,十四岁方回,期间回京城的次数屈指可数,与她何来的青梅竹马?回京后我住前院,只偶尔去后院拜见母妃,与她又何来的十几年的陪伴?她不过是我一个熟悉的陌生人而已。”
“是吗?”
“自然。回京后皇伯父与母妃逼我娶妃,柳轻眠也有意无意的往我身边凑,我烦不胜烦,便跑去驰国游玩,在那里我遇见了我一生的挚爱。再之后的四年你都知道的,我一直为你守身如玉。傻丫头,我的心中只有一个你,虽然我们不是青梅竹马,但我们却会相伴余生。”
萧靖灿嘴角轻扬,笑意藏都藏不住,“季泽啊,我有点想笑。”
季泽亲了一下她快要抿不住的小嘴,“想笑就笑吧。” 让她感动就别想了,因为他媳妇就是这样与众不同,但凡女人听到男人的深情表白不都是被感动的热烈盈眶吗?只有他媳妇,想笑,呵呵!
萧靖灿就猛地将脸埋在了季泽的胸前,“哈哈哈……”被人爱的感觉真的好开心啊,开心了就要大笑啊。
不过笑过之后,萧靖灿还是很感动的亲了亲季泽的脸,“季泽,我好喜欢你。”
季泽忍不住扬起笑容,“我也好喜欢你,”说完圈住萧靖灿的腰就狠狠吻了上去。
季泽的吻总是强势和霸道的,没一会儿萧靖灿就软倒在了他的怀里,不过,她似乎早就习惯了季泽的“不温柔”,极力撑着脑袋主动回应。
许久,季泽才恋恋不舍的离开萧靖灿的唇,大手在她的脸颊轻轻摩挲,“灿灿,想吃了你。”
萧靖灿面颊绯红,“你你你,别这样说嘛。”
季泽将俊脸凑近,“那要如何说?”
他嘴里喷洒的热气让萧靖灿脑袋卡壳,“你你你,闭嘴。”
季泽笑的奸邪,“可以,但你亲我,我才闭嘴。”
啊啊啊
萧靖灿要疯掉了,季泽这个混蛋,真是越来越会撩人了。
不过,她一个当了母亲的成熟女人,怎么就轻易被他撩拨了呢?她太菜了。
不行,她不能丢人!
于是萧靖灿很是勇敢的堵上了季泽的唇,亲就亲,谁怕谁?
季泽窃喜不已,尤其看到她那双略带紧张又故作坚强的眼睛,还有那微微颤抖着的卷翘眼睫,心中更是说不出愉悦。
他伸出大掌,温柔的覆上她的双眼,反客为主,与她再次沉浸在缠绵的深吻里……
萧靖灿是被季泽送去正堂的,因为她腿脚软软的没有力气,如果不是被季泽揽着腰,她肯定会摔倒,这个该死的男人,吻技越来越好了,她已经完全招架不住了。
季泽与萧靖灿陪儿子玩了一会,便又回到书房处理公务,同行巴巴的过来禀告事情。他其实早就来了,亲眼看到王妃跑进书房,他就在外面等,结果等来等去,一个时辰过去了,郡王和王妃才相携着出来。
郡王满面春光,王妃双腮霞红,一看便知两人在书房里干了羞羞的事儿,他便下意识的躲远了一些,不过却没躲过郡王的眼睛。
季泽:“何事?”
同行:“郡王,我们无意中查到一件事,自从皇上下令禁止铁矿石交易后,北境的私矿交易就屡禁不止,尤其上个月,有整整一船的铁矿石从鲁地入海北上贞国。我们偷偷给船运司送了消息,可船运司竟毫无反应。”
“查过铁矿石的来源吗?”
“肃州。”
季泽眼中冷光乍现,“这哪里是私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