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的天承五年,四月初三,青峰关糊涂巷的一间民宅里,慕淳轻看着俊朗的楼奕,对于楼奕的长相她是很满意的,不是白面书生是弱不经风的样子。
棱角分明的五官,小麦色的肌肤,紧实的肌肉,这么魁梧的身材应该经得起折腾,不会被她一不小心弄死吧。
慕淳轻觉得自己的身上越来越热了,就低头胡乱啃了一阵,完全没有她娘说的感觉,眼看着身下的男人要醒了,慕淳轻果断的往他嘴里塞了一颗药。
楼奕睁开眼睛,发现眼前一片朦胧,他被蒙着眼睛呢,他稍微一动,发现自己不仅被捆着呢,身上还压着一个人。
他愤怒的问:“你是什么人?”
慕淳轻:“你的娘子”
女子清冷干脆的声音一传出楼奕就是一愣:女人?
他沉声恼怒的问:“你胡说什么,我没有娘子”
慕淳轻:“以后就有了”
慕淳轻的药很好,很快楼奕很快就发现了身体的异样,他愕然的问:“你给我下药了?”
慕淳轻:“嗯,这样我们都避免尴尬”
楼奕挣扎的更加剧烈了,他愤怒:“你你放开我,你这个荡妇”
慕淳轻拍了拍他的脸说:“你乖一点从了我,我不会亏待你的”
楼奕由于太愤怒了一使劲就把绳子挣脱了,不过等他刚跟慕淳轻动手他就发现自己的力气正在流失,取而代之的难以控制的躁动。
慕淳轻看他药效起了,又按着他胡乱的啃了起来,两个人可是赤裸相对,楼奕死死的咬着牙绷紧了身体不肯配合,但是有些东西不是他想控制就能控制的,很快他的意识就开始模糊了。
楼奕完全失去了理智以后,翻身占据了主动,很快两个都没有经验的人出于本能和药力完成了生命的起源。
外面呼呼刮着的狂风掩盖住屋里的声音。
慕淳轻的药劲很大,他们一遍一遍的翻滚。
终于在夜幕降临的时候慕淳轻最先清醒的,她坐起来揉了揉酸痛肌肉:“真累啊”,她感叹了一句。
起身穿好衣服,正准备走,楼奕也清醒了,刚睁开眼睛的时候他还有一些懵,动了一下感觉到身上的酸痛以后,记忆一下子就回笼了,药劲没消失的时候,他还有一些意识,知道自己在干嘛,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所以他猛的看向四周,就看到了穿着一身红衣,正在用一个红色簪子绾发女子的背影。
楼奕坐起来就要去抓慕淳轻:“你到底是谁?”
慕淳轻头都没回反手就给了他一掌。
楼奕没有防备她会突然出手,没有避开直接被劈晕了,他在昏过去的一刻听到一句清冷的声音:“抱歉,我会给你补偿的”
楼奕再次清醒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他看到了炕沿上放着一沓银票,又是愤怒又是无奈。
他拿起银票看了看,十几万万两,他自嘲一笑,看来自己还挺值钱的。
他看了看地上已经稀碎的衣服,又看了看外面漆黑的天,在让康乐和杜伽来送衣服还是自己回去之间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自己趁着夜色离开,要是让他属下发现他被人强了,他还怎么指挥属下。
于是他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团成一团,又拉过被子裹在自己身上趁着夜色离开了。
在回王府的时候直接翻墙进去了,可惜没走几步就遇到了守卫,守卫立马拔刀相向:“什么人?”
楼奕沉声说:“是我”
守卫收起刀诧异的看着楼奕:“世子,您怎么裹着被子”
楼奕:“我冷”
说完他就快步离开了,留下面面相觑的守卫。
守卫一:“这都四月了,还冷吗?”
守卫二:“最近风大又刮了沙尘暴,兴许世子嫌冷”
守卫三:“那世子可有点虚啊,瞧瞧我一身单衣都不嫌冷”
守卫四嫌弃的看着他:“世子再虚也是世子,你再壮实也是守卫”
已经回到了自己院子的楼奕不知道自己给守卫留下了虚的印象。
他已经洗了澡换了衣服,正坐在那看着那一沓银票咬牙切齿的说:“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楼奕发誓要抓到慕淳轻的时候,她早就回到盛一堂了,张启贼兮兮的问慕淳轻:“主子,成了吗?”
慕淳轻揉着胳膊说:“成了是成了,也没人跟我说会这么累啊”
张启有些无辜的说:“主子,这事我们也没干过啊,哪知道累不累”
南栀:“主子我给您按摩一下吧”
慕淳轻:“给我烧点热水,我想泡了澡”
乔安走过来给她把脉:“想要孩子就不要泡澡了,直接睡吧”
慕淳轻早就困不行了,随意擦洗一下就呼呼大睡了。
第二天慕淳轻还没睡醒的时候,南栀就进来说:“主子不好了,封城了”
慕淳轻坐起来不解的问:“为什么封城?”
南栀:“说是找什么奸细,还是一个女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