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时感觉到比较棘手了。
吴兰兰看到棒子气鼓鼓的样子,询问道,“那么,先生,你想怎么办?”
中年棒子冷哼道,“我要投诉,我要投诉你们!”
吴兰兰想了想,说道,“这个事情我知道了,我们会按照规章制度来处理的,嗯!你刚才还说受到攻击,人身安全得不到保障,这是怎么回事?”
孙小平笑了起来,说道,“乘务长大姐,这个事情我来解释,我呢,自小学了一点中医,医术还过得去,刚才我看到这个棒子抓住了这个张思梅小姐的手臂不放手,他的脸上显出了一股青色,我断定了这个棒子已经得了绝症,快要死了,活不了多久,我本着医者父母心态度,特意地提醒他一下,结果,这帮子不领情,反而说我攻击他,真地是岂有此理。”
说道这里,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怜悯的神色,说道,“棒子都是这样蛮不讲理的货色,这些从它们经常剽窃我们地历史就能看出来,什么孔子是帮子人,我国东北是棒子的,屈原,李时珍等等都具有棒子血统,从这里可以看出棒子的民族劣跟性,当然了,虽然棒子都是一些贱种,但是我也不怪他,毕竟,他已经得了不治之症,活不了两个月了,我犯不着跟一个死人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