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杜莎面红耳赤的收拾着晾衣绳上的内衣,心头狂跳不止。
今晚自己怎么犯浑了?竟然把一头大色狼领回了自己房间。一回到房间,方杜莎心情矛盾不已。
初识叶冬时,叶冬给她在纸上画的那一个大圆柱,至今还令她记忆犹新,他当时很不得杀掉叶冬。她当然知道叶冬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可是,自己刚才在楼下怎么就忘记这茬了?
方杜莎呀方杜莎,你到底犯了什么白痴病?竟然主动引狼入室。
方杜莎恨恨的收拾起内衣,顺手又把可折叠式晾衣架折叠起来,顺手放进角落里,然后抱着内衣就往外走。
忽然,之前那种晕眩感再次传来,方杜莎一阵摇晃,险些撞在墙上。
她一只手抱着内衣,努力空出一只手扶着墙壁,勉强站稳身子。
她感觉有些口感舌燥,有些透不过起来,她忍不住张开了嘴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不知不觉,她的身体开始变得发烫,手脚变得酸软无力,抱着内衣的手臂酸软无力的垂了下来,内衣内裤散落一地。
她感觉原来越热,张了张嘴巴,她想要发出点儿声响,却发现根本是徒劳。
此刻,她感觉自己全身筋骨如同被抽离了一般,整个人如同一根柔软的面条,贴着墙壁软软的滑落到地上……
叶冬在外面等了一会儿,没有看到方杜莎出来,他还以为方冷妞先一步自己洗起了澡,他也没放在心上。
可是五分钟过去了,方杜莎还是没有出来,叶冬把玩着一只草泥马毛绒玩具,望了一眼洗澡间的门。
“这妞儿这么久不出来,莫非是在引诱我进去和她一起洗?”叶冬心中暗自狐疑。
忽然,他听到窸窸窣窣声音从洗澡间传来,紧接着好像是人体滑倒的声音。
“这妞儿在搞什么鬼?莫非钻浴缸里洗起了泡泡浴。”
一想到方杜莎赤|身|露|体,浸泡在雪白浴缸里的情景,叶冬就开始兽血沸腾。
但是仔细一琢磨,叶冬又感觉有些不对,凭他的听力,只听到了人体滑倒的声音,却没有丝毫流水声。
“奇怪了,方冷妞在搞什么鬼?”
叶冬把草泥马丢到床上,来到洗澡间门口,伸手敲了敲房门。
“妞儿,你好了没有?我是不是可以进去了?”
“喂,你说句话,我能不能进去。”
“尼玛美女变成了哑巴,我推。”
叶冬伸手推开房门,眼前的一幕令他大吃一惊。
只见地面上,散落的胸罩到处都是,方杜莎柔弱无力的斜趴在地上,空气中的热度极其吓人。
“喂?妞儿,你怎么了?色|诱我也不用摆出这样难看的姿势吧。”
叶冬迈步走进洗澡间,蹲下身子伸手去拉方杜莎的胳膊,手上传来的灼人热度令他吃了一惊。
“你中毒了!”
叶冬看着满脸通红的方杜莎,眉头紧皱。
这种毒是一种烈性春|药,中毒者会浑身酸软无力,任凭别人的宰割。
叶冬忽然想起了楚流青,那家伙鬼鬼祟祟出现在方杜莎身边,一定是他对方杜莎释的毒。
叶冬有些后悔只是把楚流青从窗口丢出去了,早知道是这样,真该把那家伙揍的跟老和尚一个德行。
来不及多想,叶冬伸手握住方杜莎滚烫的小手,准备帮她驱毒。
而就在这时,方杜莎忽然一个翻身坐起,双手一环叶冬的脖子,竟然把叶冬狠狠地压在了地上。
“我靠,这是神马情况?”
方杜莎如同着魔般,滚烫的双唇如同雨点般亲吻在叶冬的脸上,叶冬能切身感受到,她呼出的空气简直烫的吓人。
“该死的楚流青,他竟然下了两种春|药,啊……呜……”
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叶冬的嘴巴就已经被方杜莎的滚烫的双唇给堵上了。
叶冬暗笑一声,尽量让自己的身体放松,他可不想因为条件反射的防御动作而伤到方杜莎。
许久之后。
“呼----真是要老命了。”
叶冬好不容易把嘴巴和方杜莎的嘴巴分开,深深吸了一口气,叶冬心里憋着火,但却很苦逼的根本就没有举枪杀敌的想法。
看了一眼方杜莎,叶冬狂咽了一口口水,很不甘心的说道:“不是哥不想上你,而是哥上了你后,哥就会挂掉,来日方长,以后咱们留着慢慢日。”
他抱着如同八爪章鱼般攀在身上的方杜莎来到水蓬头前,拿过水蓬头打开阀门,对着方杜莎就是一阵猛喷。
“啊!”
方杜莎尖叫一声,神志恢复了七七|八八。
“臭混蛋,你要干什么?快放我下来!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