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龙凤茶楼,叶冬让血伍泊好车子,却没走进茶楼,而是带着血伍去了龙凤茶楼对面的服装市场,给他挑了一条黑色立领的风衣,用来遮挡住血伍背后那对打眼的大翅膀。
血伍对于这件丑陋的风衣有些不屑一顾,但穿上风衣后少了很多目光的窥视,他也乐得清净。
两个人再次来到龙凤茶楼,盛方亭刚好停下车子从车子里面走出来。
“盛总,好久不见,你看上去越发的漂亮迷人。”叶冬笑眯眯和盛方亭握了握手笑道。
“小叶,今天一见面就拍我马屁,是不是有什么事求我?”盛方亭挎着小坤包笑道,“不过,你如果真要打我的坏主意,我一准先电话通知若涵。”
“瞧盛总你说的,我哪敢打盛总你的坏主意,你可是温爷爷的干闺女若涵的干姑姑,说起来还是我的长辈。”叶冬耸了耸肩,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知道我是你的长辈就好。”盛方亭昂首挺胸走进茶楼。
叶冬举步跟上,血伍想了想跟在叶冬身后也进了茶楼。
虽然是早上九点钟,龙凤茶楼的生意仍然相当火爆,在身穿红色旗袍的女服务员带领下,三个人上了二楼走进一间装饰精致的小包间。
叶冬征求了一下盛方亭的意见,要了一壶上好的碧螺春,然后便让服务员带上房门离开了房间。
盛方亭品了一小口香茗,笑问道:“真的不是在打我的坏主意?你收编了我的好姐妹冬梅,莫非也想跑来收编我?”
叶冬点了点头以半开玩笑的口气说道:“不瞒你说,我正有此意。”
说完叶冬不等盛方亭有反应,当先把一份《乐山晨报》重重的摔在桌面上,吓得盛方亭猛地一惊。
“不知道盛总有没看今天的报纸?”叶冬把《乐山晨报》推到盛方面前。
盛方亭看了一眼报纸上的头版,立刻明白了叶冬话里的意思。
“你是在说秦老爷子去世这件事吗?秦老爷子一直都是秦家的定海神针,如今老爷子撒手人寰,秦家又没有一个像样的继承人,秦家偌大一份基业恐怕守不了多久了。”盛方亭很惋惜的说道。
“以前秦海明想过用联姻的方式拉到赵家这个盟友,但秦老爷子一死,赵家肯定会对秦家失去兴趣,取而代之的肯定是和其他几个家族之间对秦家的争相蚕食。如此一来,雪晴反而安全了。对了,小叶,不要转换话题,你刚才说什么来着?要收编我?”
盛方亭戏虐的看着叶冬帅气的脸蛋,笑道:“你要知道我可不是像冬梅那样赋闲在家,我可是三合集团的在任CEO,放着每年几百万的年薪我不好好领,我为什么要陪你一起瞎闹?”
“这个问题问得很好。”叶冬点了点头,提起紫砂壶给盛方亭杯子里填满茶水,很认真的说道:“既然盛总知道秦海明联姻的想法,自然知道雪晴姐曾经遭受过的痛苦和责难。”
盛方亭深深看了叶冬一眼,眼神变得柔和了一些,“虽然我一点都不赞成你和雪晴之间有任何瓜葛,但你对于雪晴的数次救护我早有耳闻。雪晴现在能够无忧无虑很大程度上都应该感谢你。另外,作为雪晴的好姐妹,我也要感谢你,谢谢你救了烁烁两次,救了烁烁爸爸一次。”
叶冬淡淡的笑了笑,摇手示意不必放在心上。
端起面前的茶水盛方亭一饮而尽,眼神坚定的注视着叶冬,“虽然你是我们全家的救命恩人,但我却不会因为这份恩情而被你收编。希望你能理解我,理解我作为一个单亲妈妈的处境。如今我只有烁烁,烁烁就是我的全部,我如果没有了现在的这个位置,根本没办法提供给烁烁足够的经济支持,希望你能理解。”
叶冬笑了笑,提起紫砂壶再次帮盛方亭杯子里倒满茶水。
血伍坐在一旁完全被两人当成了透明人,他面前的茶杯一直都空着,盛方亭不搭理他是因为不认识他,叶冬并没有给她介绍血伍认识。叶冬不搭理他是因为叶冬知道他只喝血不喝茶。
“盛总,我能理解你的难处。”叶冬笑道,“咱们换一个话题。如今秦老头死了,秦家的基业就变成了一个人人垂涎的大蛋糕,如今我要整个吞下这个蛋糕,想请你帮我策划一下方案。”
“什么?你要吞下整个秦家?这根本不可能。”
盛方亭连连摇头,一脸的不可思议,“你知道秦家的市值是多少吗?你知道秦家的不动资产有多少吗?你知道秦家在海外的投资有多少吗?连赵家、韩家、温家这样的大家族大财团都不敢妄言一口吞下整个秦家,就凭你?”
盛方亭盯着叶冬看了一眼,摇头道,“小叶,不是我小瞧你,在你的意识里秦家或许只是一个符号,但秦家根本就是一个巨无霸,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秦家虽然大不如前,但也绝对比你想象的要大百倍。小叶,我劝你还是断了这个想法。”
叶冬笑了笑,并没有马上给与作答,而是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