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重病,狱中回以峥嵘岁月对比眼下觉得心灰意冷然后扛不住了,背后身中五枪检定自杀的戏码上一上啊,你们怎么就···怎么就真的只是囚禁呢?
理念上的对立,既然矛盾已经爆发了,必然要以一方的倒下乃至死亡作为结束。
而阿扎尔他们就硬是囚禁了五个版本,最后让【因论派】和【生论派】的两位贤者熬了过来,只是身体有些虚弱,除此之外什么事儿也没有了。
和历代贤者对待小吉祥草王一样,只是囚禁,没有别的手段了。
这些人对普通人就挺能折腾的,168次收割韭菜也不见他们手软。
但和自己真正有能力作对的人,他们反而心慈手软起来了。
艾尔海森是流放沙漠、旅行者是关押囚禁,小草王是囚禁,贤者也是囚禁,对普通人就是夸夸地收割,割到镰刀冒火星子,韭菜根都被割断了。
有点绷不住了。
客观的说,这四位现在的造神派贤者能够在最后以【道成林修行】的方式落幕,而不是直接被剁了喂狗,他们对这些人的心慈手软是很大原因之一。
你都这么留手了,我们也不好穷追勐打,硬是要你们四个死一死。
“正是如此,他的合作伙伴是蒙德的西风骑士团,璃月的七星,唯一的一次例外是稻妻的反抗军。”
达达利亚做出了补充。
和博士不同,博士对虚空嗤之以鼻,虽然不是直接表态,但就差没说出口,【虚空】真是个垃圾东西。
但达达利亚知道贤者们对于虚空其实是引以为傲的。
你夸赞他们他们未必在意,可你要说虚空有多么厉害,有多么强大,能够做到什么事情,他们反而会来了兴致,甚至把你当作【有眼光的人】。
他知道贤者们喜欢什么,就自然会说什么。
这种事情,罗莎琳自己肯定做不到。
散兵就更不必多说了。
正因为知道,他才花了时间去研究虚空的价值。
结果发现,对于博士这种异端来说,虚空还真的是个垃圾,但对于正常人来说,虚空其实很有价值。
比如在数据的演算和捕捉来说,它真的很好用。
“这个我们了解过了。”素论派的贤者开口道,“作为盟友其实你不该这么说,因为他选择的,都是世人认为正义的一方,而站在对立面的人,就是您,达达利亚先生。”
作为贤者,他不必对达达利亚报以大人的尊称,用先生即可。
达达利亚一点都不尴尬。
“我只能说这件事情的原因颇为复杂,但愚人众并没有从蒙德、璃月的国土上掠夺什么,不是吗?”
“我们有想要的东西,但绝非谋国的贼人。”
“如果是谋国,确实不能说是贼人。”妙论派的贤者微笑道,“谋国者,应该是国王才对。”
即使是失败的谋国之人,历史也同样要为他留下一笔。
“稻妻的桉例看上去特殊,毕竟他并未选择正统的幕府,而是选择了看上去势弱的海祗岛反抗军。”阿扎尔中断了讨论,“但内核是没有变化的。”
所有贤者都知道愚人众不是好心好意——但那又有什么关键的呢?
一个人有没有恶意无关紧要,他有没有恶行,才是重要的事情。
再者真要说起来,他们难道就算是好人了?他们就没有施以恶行?
提防戒备都是理所当然,但因为担心对方是恶人,所以直接选择拒绝合作,拒绝造神这样的伟业,而是将对方赶出须弥······混到这份上还当什么贤者,搞什么学术研究?
主打一个欺软怕硬,完全不敢和真正的恶人交流合作是吗?
“是的,永远是选择利益最大的一方,而且他带领反抗军取得胜利之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亲自赶赴天守阁向雷电将军乞降。”
“据说他还携带了反抗军大将和【现人神巫女】的神之眼以示诚恳···再胜利之后第一时间选择投降,这个人显然并不受一般人的逻辑束缚,带着几分利益至上的味道。”
一般人谁也做不出这种选择。
反抗军刚赢,前线军失败的战报还在传递,姜青已经启程去投降了。
按照时间来估算,打赢之后姜青根本就没有庆祝,连夜就朝着天守阁觐见,开始向神明表忠心了。
达达利亚的牙齿一酸。
绝了,这种卑鄙不要脸的对手,他不去死一死,谁能安的下心来呢?
“看起来这位姜先生其实一点都不看好反抗军的未来,但因为幕府并没有他的位置,他只能险中求胜。”
“但即使如此,他也从来不期待海祗岛的未来。”
“这么说来,也许我们也可以争取一下他的合作?”妙论派的贤者若有所思,“如果他只是站在利益的一方,我们也许未必会和他成为敌人。”
“说实话,我对这位姜青先生其实也很感兴趣。”
“在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