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怀疑过这家儿啊,这都过了十多年了,这家儿子才说漏了嘴,当年半夜便就是他们偷了牛,又怕叫人知道当夜就宰杀了。那对门那家不知道啊,没了牛少人犁地,自己一家又没钱聘人,把地还贱卖给了对方。”
王婆子说着仄声道:“所以说这人心难测呢,谁能想到日夜相对的邻居是那副面孔?后来这两家还闹上了公堂,这事儿在在我们乡下可出名了。’
“那行会的人以前对咱们不管不顾的,如今怎么就来了……再说了,那陈会长我听说和对门的李忠关系好。屎壳郎才找屎玩儿……”
春桃一听这个捂住了鼻子,“怎么老说这些脏得臭的。”
凤晚宁笑着拿过那帖子,“不管明的暗的,总得走一走才是。”
春桃点头,“那我给姑娘收拾衣裳去。”
凤晚宁只道:“你留在药行,王婆子和莲生陪我去。”
春桃手里的动作一顿,看了王婆子一眼,哦了一声,扭头去给凤晚宁整理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