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看来是太宠着爱妃了,连夸赞都听腻了。”司徒南澈搁置手中的素笔,将夙锦一把拽入怀里,捏住她的下巴,神色仿若寻花问柳的登徒子,可这登徒子也是那般高贵的气质。
夙锦想推开他却不得,又被太子挠着腰肢,痒痒的咯咯直笑,求饶着:“太子殿下这是做什么,快停下来。”
“爱妃这般调皮,孤得好好惩罚一番。”司徒南澈手上的动作不停,惹得夙锦笑得快要岔气,慌乱着要躲开他,结果一不小心踩到了裙角,眼看着就要撞到立地白瓷三彩花瓶。
司徒南澈手疾眼快地将她抓住,却也因为夙锦的重力影响,步伐险些不稳,朝着夙锦扑了过去,结果就将她挤到了墙角里。
带着淡淡龙涎香的温热气息迎面扑来,夙锦瞧着眼前的太子,俊美的脸庞放大了好几倍,因为距离很近,彼此不可闻的呼吸都清晰灌耳,太子如香叶般清新的口气更是呼在夙锦脸颊上,喷得她面颊绯红。
“太子殿下好坏,竟然对臣妾壁咚。”夙锦双手还因为刚才的动作,紧贴着太子的胸膛,右手间能感觉到他有力的心跳逐渐加快,撩得自己心头一紧,笑着说。
司徒南澈眉宇微扬,饶有兴趣地问道:“壁咚?是什么意思?”
“就是咱们现在这样子,就叫壁咚。”夙锦轻笑着,可脸上的红晕却一点不减。
偌大空旷的书房里,只有太子与夙锦两人,二层阁楼里还插着暗香浮动的冷梅,红瓣点点,如同夙锦饱满红艳的双唇。
司徒南澈的眸色缓缓下落,盯着夙锦吐气芬芳的红唇,说:“爱妃这是从哪里听说的?孤怎么不知道?”
“以前院子里的丫鬟说的,被臣妾偷听了来。”夙锦打哈哈地说,当然不能告诉他这是现代的网络用语。
司徒南澈越发有兴致,探手抚摸过夙锦的唇瓣,笑意颇深地说:“那接下怎么做,爱妃教教孤。”
夙锦一想起被壁咚了会怎样,脸色越发红润,垂眸撇开目光地说:“才不要告诉太子殿下,免得被占了便宜去。”
司徒南澈何等精明,轻笑道:“这便宜也不是占了一回两回了,多一回又何妨?”
他缓缓俯身,靠近夙锦绝美的容颜,那双薄凉的唇只在她的红口上贴了贴,这一贴就舍不得离开,深深而又浓烈地品尝夙锦美好的香唇。
太子的吻从来都是浓而温柔,仿佛一波春水荡漾地夙锦心口微颤,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他,白皙的手臂将他的脖子揽住,只愿此时此刻光阴停留。
从一开始的小河溪水轻轻浅浅,到如同波涛骇浪般缠绵激烈。
松开之时,夙锦的呼吸都变得急促,呵气幽兰地平息着自己的心跳,可是太子却觉得如此还不够,紧紧地搂过她的腰肢,力道之大仿佛恨不得将夙锦融入自己的身体,再不分离。
“太子殿下,你又在摸哪里?”发现太子的手又开始不老实,夙锦嗔怪地说着,想推开却只会被抱得更紧。
“爱妃这般可口,孤怎么尝都尝不够,怎么办?”司徒南澈心头的情火已经点燃,再不想控制地对夙锦一吻情深。
“太子殿下。”楼下传来的贵福的声音。
司徒南澈的好兴致又不得不终止,低声怨道:“怎么每次都要被打断,真是扫兴。”遂又扬声询问贵福,道:“什么事,快说!”
贵福听到自家太子爷那寒气逼人的声音,知道又生气了,忙说:“是荣乐郡主前来探望太子妃,殿下您看。。”
“知道了,往后没什么重大事件,不要打扰孤!”司徒南澈厉声道。
“是,殿下。”贵福无奈地退出去,做奴才的可是苦啊!早知道坏了太子殿下的好事,说啥也不进去啊!
夙锦见到太子那副生气焦灼的样子,噗嗤一声笑,拍着太子的衣领说:“殿下真是个猴急的。”
“还敢取笑孤?”司徒南澈再次将夙锦箍怀,说:“不过是荣乐而已,大可以办完事再去找她。”说罢他埋首对着夙锦细白的香颈吻了又吻。
夙锦被他弄得很痒,忙将太子推开说:“太子殿下,哪有让客人久等的道理。”她轻笑着跑开,与太子拉开距离,免得他再闹。
“若是感情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夙锦放下这句话,临走前冲着太子媚柔一笑,勾得他心湖一片荡漾,就见夙锦已然下楼离去。
司徒南澈倚窗去望着夙锦的倩影,心头想着她刚刚的那句话,嘴角微微一扬。
云俪院里,夙锦整理好衣衫,接见前来找她的荣乐郡主,这几日夙锦早就想叫荣乐过来,她如今没了娘亲自然孤独,怕她一个人在齐王府胡思乱想,再徒添伤感,就想叫荣乐来太子府上坐坐,聊聊天,分散她的注意力。
可怎么知道,齐王妃一死,皇后知道荣乐郡主可怜,就将她召入宫中暂住去了。
“荣乐怎么有空过来了?在皇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