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有得是力气,咱们还没有将壁咚该做的事情做完。”
司徒南澈这番话又惹得夙锦心跳紊乱,想起那时在书院被太子壁咚的情形,只觉甜美又羞怯。
回到了云俪院,太子命所以奴婢都退下,将房门进关,便是那芙蓉暖帐,春光醉人意,偶尔还有那声声如夜莺娇啼传出院内,惹得院子里的红梅含羞飘零。
..。
夙锦疲累地躺在暖榻之中,太子从她的身后环抱过来,令夙锦感受着他滚烫的体温,以及那薄软的唇瓣如雨点般地落在夙锦白滑无暇的玉背上。
“太子殿下都不累吗?”夙锦握着太子环着自己的手掌,垂眼去瞧那修长干净,骨节分明的手指,握在自己手里把玩着。
司徒南澈的唇却没有停住,边吻着夙锦的香肩,边说着道:“爱妃定是用了什么迷魂术,害得孤总是想疼爱你。”
“哪有,每次都要被殿下折腾得好累,怎么还会弄什么迷魂术呢?”夙锦羞怨着。
“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司徒南澈忽然对着夙锦的酥肩轻轻一咬,惹得她一阵痒一阵疼。
“殿下好坏。”夙锦欲拒还迎地说:“不要理殿下了。”作势就要跑走,结果被太子结实的手臂揽得更紧,跑也跑不掉。
他的手掌在夙锦冰肌玉骨上来回游移,惹得夙锦浑身打颤,她感觉到了身后的帐篷支入,又道:“殿下又来?臣妾好累了。”
“再来最后一次。”
夙锦原本信了太子的话,怎知道他又哄骗自己,一晚上好多个‘最后一次’,第二天夙锦浑身酸软地下不来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