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的《I will be a virgin, I will be a mountain》。

“听他歌的人不多。”景扬说。

“你还听过他的歌？”方书翔有些意外地问道。

“你看不起谁啊你！”

司机师傅突然开口说道：“我还是更喜欢纲子哥的相声，提神！这鸟语歌听得我犯困。”

景扬连忙说道：“大哥您换台吧！我也爱听纲子哥！”

司机马上换了个台。

只听收音机里一个慵懒的女播音声说道：“夜色阑珊~让我们接通下一位热心听众的电话。”

紧接着一个略显紧张的男生说道：“喂，你好，是秋水姐姐吗？”

“我是秋水姐姐~这位听众你好，请说出你的苦恼~”

“秋水姐姐，我是一个大学生，最近我很苦恼，因为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帅了，我...”

“让我们有请下一位听众。”

司机师父瞬间来了精神，哈哈大笑，这哪来的傻子！

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这好像是郝多病啊！

景扬和方书翔面面相觑。

方书翔说道：“我决定原谅他了。”

“我替他谢谢你。”

景扬突然想到什么，从副驾驶座回头问方书翔，“张扒皮不知道伴月是你和佳月是两个人？”

“肯定知道啊，你是不是蠢。”

“那他为什么没有问你为什么是一个人来的。”景扬继续问道。

“可能这就是我们和这些大人不同的地方吧，对于张主编来说，伴月来一个人或者两个人并不重要。”

景扬回过头去不再说话。

这是一种本能的人情世故，或者是冷漠，是这个纷繁复杂的世界强加给每一个人的技能。

和张扒皮见面后，方书翔依旧继续过着白天去找骂晚上回来赶进度的日子。听他说最近张佳月现在很苦恼，因为肚子又大了一圈，穿什么衣服都遮不住。

景扬则依旧每天去Rain帮忙，张罗着打探小然的事。

这天早上，景扬问准备搬桌子的李立，“今天周几？”

他放下桌子想了想，说：“周五吧。”

小然已经喝了四天免费的果汁，“到此为止吧。”

正要准备果汁的小水问：“今天不摆了？”

景扬点点头。

“就这几天不够吧。”

景扬却摇头说道：“足够了。每天上午接近小然，晚上又要心虚的面对严肃哥，这感觉太难受了。严肃哥周末不会来Rain，说明小然周末不上班。如果她好奇了，明天就会来。”

小水问：“那今天再摆一天她印象不就更深刻了。”

“今天不摆，她反而会在意，这叫欲擒故纵，我有信心她明天会来。”

韩若兮满脸的不以为然，“你这是哪来的信心。”

“男人的第六感。”

当然不会有什么男人的第六感。

这几天景扬思前想后，还是觉得这个计划很扯淡，比韩若兮和方书翔的那个离婚计划还要扯，小然大概率不会来Rain，占了便宜就跑多刺激。

所以和张扒皮见面后的第二天晚上，为了保住血汗钱的景扬，拜托方书翔帮忙向他学校话剧社的社长打听小冉的联系方式，没想到还真让方书翔打听到了，于是又求方书翔以采访话剧社前辈的名义邀请小然周末在Rain见面。

方书翔一开始不同意，认为景扬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况且他还得去丈母娘家找骂，景扬怀疑他真的上瘾了。

景扬告诉他这是为了帮他的大师，难道韩大师帮了你，你不该回报吗？

听景扬这么说他才答应打电话试试。没想到电话真的打通了，而且小然真的同意了，因为有了这个保障，景扬才敢在韩若兮他们面前这么理直气壮。

周六如约而至。

从早上开始，Rain就弥漫着紧张的氛围，无论是韩若兮还是李立，甚至是一向文静的小水都有些魂不守舍，每当门口响起风铃声，他们都会紧张的一同看过去，他们在等一个人，只是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来，景扬看着他们魂不守舍的样子着实觉得搞笑。

快三点时，方书翔推门进来，在景扬的再三恳求下，方书翔没有提前透漏计划。他很自然的走进Rain，和其他人打过招呼后就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拿出笔记本。

景扬给他端来一杯冰水，悄声说：“大恩不言谢。”

他头也不抬，回了一句，“一切为了大师。”

三点整。

小然准时推门进来，韩若兮三个人看到小然时眼睛都亮了。

景扬赶紧拉住想要上前的韩若兮，自己走过去问：“请问小姐几位？”

她看了一圈Rain，说：“我约了人。”

“哦，是不是方书翔？”

她疑惑的点点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