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很淡。
我敲门。
好在朱半斤很快开门了。
不过我看到朱半斤的时候还是吓了一跳,他浑身是伤!像是从一堆刀片里爬出来似的。
“我去!你这是玩自残?太夸张了吧。”我叫道。
“为了挣钱嘛。根本停不下来。”朱半斤摸了摸他身上纵横交错的伤口。
“你这得停一下,别把自己折/磨死了。人死了,钱没花,多大的悲剧啊!”我劝道。
“有道理!”毕半夏说。
她倒是没什么伤痕。看来都是男人在挣钱。
“出来往往吧,修生养息一段时间,再来折/磨自己。”我建议道。
“有道理。”
后来朱半斤就经常来麻将馆打牌。
他打的牌越来越大。
一楼大厅的牌已经看不上了,开始去二楼大厅的包间。
而他出手之阔绰,变化之大,吸引了很多牌友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