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相国大人走后,刘世庆当下便写了信传与所谓上面的人,其实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上面的人究竟是何人,也从未见过。
可就是这一封信,让周子宴得到了消息,他在得知相国大人去过刘世庆府上以后,便又派人盯着刘世庆。
“将军,这是刘大人飞鸽传书的信。”士兵将信交给周子宴。
周子宴打开看过后,道:“将这信鸽放了。”说罢,将信按原来的方法折好,绑在信鸽脚上。
“将军,放了?”
“放了,看它会飞往何处。”
“是。”士兵领命,退了出去,放信鸽放了。
信鸽飞至郊外一处别院的停留在了屋顶上,这是一座小型宅院,不大,却精致。
别院的院门紧闭,从外面看起来,这并非一户普通的农家小院,甚至比那些豪门世族住所还要气派几分。
但是,里面却一片寂静,没有半点人声,就连那飞到院中的信鸽也不见了踪影。
“主人,收到书信。”一个少年将从信鸽上取下的信交给了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
屋内,白衣男子正坐在椅上喝着茶,手中着一卷书籍,眉目间又透露出一股子沧桑之感。
他的气质与众不同,浑然天成的贵族气息,令人不由得自心底里生出几分敬畏。
白衣男子将信展开,嘴角勾起一抹略有玩味的弧度,“可笑。”
“主人,为何发笑?”
“张荣轩怕是被周子宴折磨得不轻,竟开始胡言乱语。呵......”
“回信,就说不用理会。”
“是。”少年开始研墨。
......
周子宴派去的人到了暗殿,“将军,信鸽飞到了效外一处院落里,只是,我们不敢行动,这便来禀告将军。”
周子宴疑惑间,沈安安已从身后环抱着他。
在抱的那一刻,周子宴的眉心才舒展开来,他转身望她:“怎么了?”
“你是不是要去那里?”
“哪儿?”
“郊外。”
周子宴点点头。
“我也要去。”
“不行,都不知道对方是何人,太危险。”
沈安安也便作罢,不再言语。
夜里,周子宴只身一人骑马去了郊外,身着黑衣、蒙着面的他轻功飞上屋顶。
今夜,他也只是先来看看,看看究竟是何人。
落在院内的时候,白衣男子便从身后搭住了他的肩,“何人?”
二人这便开始交手,周子宴转身,一眼便认出了他,于是,他飞身离开,既然达到目的,已然知道对方何人,所以,周子宴走了。
可就在此时,沈安安闪现在一角落里。
而,周子宴却已离开,他并不知道沈安安会跟着来,也根本没有看见她。
许是有外人在的原因,而这外人又不是周子宴信任之人,故而,沈安安闪现在一角落里。
白衣男子眼看着周子宴离开,正欲走进房里的时候,却听到角落里有声音。
白衣男子一步步向沈安安靠近。
沈安安已来不及去库房拿兵器,这便随手拿起了角落里摆放着的花盆,待白衣男子走上前时,她将花盆砸向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闪开,一把抓住沈安安那举着的胳膊,“沈安安?”
沈安安也看清了他的脸,大惊失色,眼里满是震撼,“你......月辰?”她咽了咽口水,不自觉地向后退着,她有些害怕地往后缩,月辰却用力握紧了她的胳膊,逼迫她与自己对视。
“是我,你还记得我?”月辰将她抵在墙上,双手置于她的两侧。
月辰看着她眼中的惊恐,嘴角扬起,笑容邪魅,声音更是充满了诱惑力:“安安,你想不到我还活着吧?我好想你!”
沈安安被月辰压制的动弹不得,“月辰,放了我。”
月辰轻笑一声,“不可能。”
说罢,月辰的一只手划过沈安安光洁如玉的脸颊,带着一丝魔性,“沈安安,想不到,你还是落入了我手里。”
“你......”沈安安气急败坏,她用力挣扎,却无法撼动月辰分毫。
“来人。”月辰大声叫道。
少年上前,“主人。”
“马上离开,这里已然不安全。”
“是。”
月辰紧紧拉着沈安安的手腕,走至大门处。
“你要带我去哪儿?”
月辰回头,略有玩味地看着她,“反正,这一次,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
......
周子宴回到暗殿时,折仪上前,“将军,可有见过沈小姐?”
周子宴蹙眉,“她不在这里?”
“沈小姐说是要去找你,我拦也拦不住啊。”
周子宴二话不说,带着人去了郊外。
可来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