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多也只是功过相抵、不赏不罚。
但如果是钟相拉杨幺造反这件事,杨幺再做出擅自做主的举动来。
郝晟相信即便日后杨幺立下再多的战功,以军情司的规矩、他怕是不死也迟早要被罢官免职。
然后被刘行对准屁股狠狠地踹上一脚,不知道发配到哪个蛮荒边地戍边垦荒去。一辈子都别想再回到中原、更休想再得到今时今日的地位了。
同样的出身,让郝晟的话只说出一个开头,杨幺立即便能够理会到他话中深层的含义。
重重地点了点头,杨幺道:“不错,钟相真以为爷爷我是他的兄弟,却不知爷爷我早已立下重誓、此生誓死效忠太傅。好,这钟相既然自己作死,爷爷就先忍他几天。待太傅做出决断,太傅让他怎么去死、我绝对不会再做半分变更地去执行。”
说这些话时,杨幺没有念及昔日二人并肩作战的任何情分。反而正如所言地,感觉钟相是一个十足作死的笨蛋。所以他毫不犹豫地在话音落下后,立即让郝晟启鹰扬、一纸密报直发向梁兴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