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树人先生曾经说过,男人有两大爱好,一个是拉良家妇女下水,一个是劝风尘女子从良。
管他人性本善还是人性本恶,每个人的存在都有生命赋予的意义。
没有真真切切地经历过别人的人生,就不要对别人指手画脚,去妄图指责和评判他人。
大多数男生们,最受不了的就是看到女生站在面前,哭得梨花带雨似的,那种表情,令人觉得应该替她心疼,或者是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去劝她,安慰她。
世界上哪有什么痛彻心扉,是一句安慰就能够彻底解决的?
女人这种神奇又凶猛的生物,有时候莫名其妙的生气,其实只是单纯的想作一下,男人要是敢不哄着她,她百分之百肯定生气。
哄与不哄,都是男人的错。但是哄着哄着,她就真的觉得全部都是你的错。
我错了吗?
错在哪?
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也不知道陆初雪无声哭泣的缘由,找不到任何安慰的理由,满脑子问号的薛宇辰,苦恼不已。
就在薛宇辰正估摸着,要不要体贴地劝说一句:陆姑娘,哭吧,把心里面不开心的,难过的事情,都大声地哭出来,你要是哭累了,我的肩膀可以借你依靠,让你靠!
想着:我是男人嘛....被占点便宜,吃点亏,无所谓的,又不给你收费......
这时,突然传来周文渊的闷哼一声。
两人寻声望去。
“周先生。”
还带着哭腔的陆初雪见状,慌乱地从衣袖中,掏出一条手绢,胡乱抹了抹眼泪后,快速起身绕过案几,连忙关切地问道:“您、您这是怎么了?”
只见颤抖着双臂,勉强支撑在桌案上的周文渊,脸色煞如白纸。
“无妨,老了不中用了罢了,静养一段时日即可。”
仿似虚脱无力的周文渊,挤出笑意,苦笑着回道。
你堂堂三品大儒,身在青楼,你说你不中用,谁信呢?
看来是君子当正、言出即法的效果逐渐失效,言出法随的反噬效果,渐渐开始生效了。
话说......男人跟女人还真不一样。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是越老越猛。
而男人呢,竟是反其道而行。
三十岁时,是架续航能力特别强的战斗机,越战越勇。
四十岁是架轰炸机,一炮轰下去,子弹说没了就没了。
在五十岁以后呢,看来只能是一架,进退之间,无拘无束的滑翔机了。
不管多么紧的跑道,滑着滑着,就进去了,然后滑着滑着,又掉出来了。
又或者.......油箱没油,引擎根本就启动不了。
周文渊言出正法,也就正了这么一会,不到半个时辰的天地......看来男人啊,一旦过了六十岁,就不太顶用了。
知道儒家些许内幕,很想跟这位祸国殃民的绝色佳人,多依靠一会的薛宇辰,虽然在心里不屑地鄙夷着,不过还是赶紧过去,将周文渊搀扶着,生怕他无力支撑,摔倒在地。
周文渊缓了缓片刻,深吸一口气,扭头看着薛宇辰,言语艰难道:“一炷香之后,书院很快就能......遁寻蛛迹,寻找到这,此地不宜久留,我们改日......”
你这六十九岁的老人家,为老不尊,不讲口德,耗子尾汁!
小心我用浑元形意太极拳揍你......
我只是个修道工、小(diao )丝,好不容易穿越到了这里来,如今我有了公主,有丫鬟,再顺势拿下陆初雪的话......
往后余生,除了每周一三五二四六,帮她们加加油打打气之外,闲暇时还要再想点办法,赚点小钱,将来盖一栋大别墅什么的。
我很忙的好不好!
至于你周文渊,敢为天下先之举嘛…我是来这里享受生活的,你老人家有抱负,你想去自己去,可千万别拉上我。
早已猜测到周文渊的心里所想,薛宇辰摇了摇头,报以歉意:“周先生,道不同不相为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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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大离遗民,二公主的驸马,皇帝颜放看中之人,一句诗词令天下江河湖海增色,举世无双的诗才......周文渊认真地想了想,似乎改变了心中先前的盘算。
老夫老矣,总不能害了这么一个拥有美好前程的年轻人!
“是啊,道不同不相为谋。”言语中带着释怀的周文渊,一阵感慨。
他挺了挺身子骨,忍不住追问道:“除了那句: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的诗词之外,余下的诗词呢?”
看来这人一老啊,就容易犯糊涂!
我怕我说了诗词之后,你们白云书院的液化气罐又炸了......
我以后再也不白嫖诗词了,因为没一次好事!
为了不再引起麻烦,打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