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快速赚到大钱,当大爷,日后有钱了,左花魁,右公主,再包一堆……嫩模……嘿嘿,当一个人人憎恨的“国民老公”,嘿嘿,想想就得劲!
“薛公子,您笑什么?”
看着一脸贱样的薛宇辰,陆初雪大概猜得出,他脑海里想的是什么。
当然在想着,怎么才能跟你花前月下,怎么才能站在你的身后,为你推波助澜,从后面默默的支持你,顶你。
想问你是否愿意为我中门大开,让我在挂满白露的小道上,为你倾囊相授,你热情地为我夹道相迎,咱两共同探寻我知你深浅,你知我长处的神仙术法.......薛宇辰嘴角上扬,镇定自若道:“没什么,我想起开心的事!”
是在想着跟我,在一起开心的事?看来柳姨说的没错,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祸国殃民的陆初雪,笃定自己有这个魅力。
如果薛宇辰不是想着一些少儿不宜,龌龊、馋她身子的画面,陆初雪就不信了。
但聪明的女人看透不说透,清楚明白也会假装糊涂,这样才能避免两人独处时,造成尴尬没话说,没法正常交流的局面。
她何尝不是对“张口诗来”的他,同样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薛宇辰瞒得过周文渊,瞒不过心思细腻的陆初雪,呵、道士整日忙着练丹呢,哪有空作诗......陆初雪没有戳穿,也没有任何不适。
“薛公子,说来话长,其实奴婢真的应该好好谢谢您!”
我色眯眯地馋你的身子,你居然还谢我?这是咋回事?
薛宇辰扬起头,顿了顿,疑惑道:“何以谢我?”
“谢谢公子的诗,让奴婢的书画之道,从品“行”,到四品“现”,此时估摸接近了三品“意”......”
明眸皓齿的陆初雪,像个高材生一样,一边耐心地解释着自己的修为。一边转身,开始以手作画笔,在青荷小苑的后围墙边上,试着画了个长约六十公分,高度大概一米七左右的门。
“哦…”
还以为她会说:小女子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正想着接下来该好好的安慰安慰她......来吧宝贝,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我会很温柔的、没事的,一回生二回熟,哪怕头一次我撞得头破血流的,我不介意......
口头上的感谢,还不如实际行动来得更加真诚,眼见敷衍了事,根本就没有想着意思意思的陆初雪,依旧没有回头,薛宇辰反而一脸闷闷不乐问道:“陆姑娘,你在画什么?”
“我在画一道门。”
纤细的柔荑,在白净的院墙外围上,来来回回比划着,陆初雪转过身来,认真地接着问:“薛公子,你能不能跟我说说,你现在想到哪去?”
你在画任意门吗?
我去哪都可以吗?
你又不是哆啦A梦......薛宇辰心里疯狂吐槽着。
你就跟老子装吧……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呼出:“我想到一个阴暗潮湿,阳光照射不到,而且希望整个世界只有我能去到的地方。”
“那是哪?公子你得先把想去的目的地告诉我,我才能带您过去。”
“目的地嘛,”薛宇辰目光一转,乐呵道:“它就在陆姑娘你的身上......”
陆初雪蹙眉不解道:“在我的身上?”
只有他可以去的地方,而那个地方,恰好就在我的身上,那是......凸呃凹......陆初雪忽然面红耳赤,媚态横生的低下头,呼吸急促,诺诺道:“薛公子,您真幽默……”
我幽默?
我这是实诚好不好!
既然现在明着告诉你,你陆初雪想要的诗,哥多的是。
什么时候要,我都有,都可以给!
但哥就是下贱,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馋你陆初雪的身子.....而你陆初雪面露羞红,居然没有反对,反正来日方长,不急一时......想到这,薛宇辰心生窃喜。
那是来自白嫖后的快感!
“你们这里的民风,可真彪悍呐,你说你一天到晚的,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呢?想学人家苏青荷,撕心裂肺地喊叫救命啊!”
薛宇辰指了指胸口,坏笑着,仿佛一本正经地在说着:我可是个正人君子,你说你一个女孩子,小脑袋瓜子里,都想的是啥啊!
“雪儿还以为,此时夜色深沉,此地又无人知晓,公子若是想欺辱雪儿,雪儿身为女儿家,女流之辈,气力毕竟有限...”
此时陆初雪终于不在以奴婢自称,更多的把薛宇辰当作一个可以信赖的人。
你在跟我装正经....那我也跟你装傻白甜......心里乐开花的陆初雪,俏皮地耸了耸肩,一脸如释重负,装作可怜兮兮道:“况且那事,事关雪儿名节,雪儿被薛公子欺辱了,还只得打掉牙,往自个肚子里咽。”
这一波,我以为我站在白云之上,淡淡地俯视着众生,殊不知,这一个娘们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