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不透啊。”

说完，也跟着贝姐上了车。

“等等，你还没告诉我答案呢。”

眼看着卡尔瓦多斯要离开，博良追问一句。

“当然是冲掉啊。”

说完，卡尔瓦多斯一脚油门，离开了这里。

只留下博良在风中凌乱。

等等……

卡尔瓦多斯的意思是，自己是贝姐用过的厕纸？

好家伙，居然无形中就被内涵了，文艺青年骂人，都是这么润物细无声吗？

卡尔瓦多斯，整个组织我最搞不懂的人，果然就是你了。

再说，厕纸虽然叫做厕纸，但也不是非得在大号的时候用吧。

博良摇摇头，自己在想些什么呢。

然后也开车离开了。

……

第二天，森谷帝二就上了头条。

他对艺术的执念，对完美的追求，还有小丑那唯恐天下不乱的理想，都通过报纸，呈现在了大家面前。

市面上，最畅销的报纸，当属日卖早报了。

《震惊，小丑竟是你我他，森谷帝二带来的启示》一文，让日卖早报的销量又创下了新高。

撰文作者是水无怜奈，她的文章质量上佳，犹如小说一般，把整个事件徐徐铺开。

全文都聚焦在了小丑，和森谷帝二两位艺术家身上。

对艺术的执念，所带来的碰撞，导致了这次爆炸案的发生。

结尾处，更是升华了主题。

人人都是小丑！

其实，这篇文章，是水无花了很多时间写出来的，所以质量当然比同类报纸都要好。

博良把事情的大概，提前告知给了水无，让她写这篇文章，主要是聚焦在小丑的人格魅力上。

同时，把他这个侦探摘出去。

朗姆，你要是看见报纸，应该就能明白，唆使森谷炸大楼的人是尼雅，不是他博良了吧。

……

京都，朗姆拍案而起。

“拉菲，你真是干的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