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
“接下来的几年里,三殿下带领士兵一路北上,打得敌方措手不及。烧粮草,火攻,夜袭……在攻楼兰时,砍下突厥首领的大儿首级挑于阵前,喊话对方插标卖首,如土鸡瓦狗,大振军心!”说完,醒木一举。
“好!就是要打,打得他们落花流水!屁滚尿流!”
“对对对……”台下听客一片哗然。
“阿姐,这听起来可好生威风。”何子辰夹起盘子里最后一块肉放入口中,斜坐在椅子上。
“嗯。男儿富邦家,岂为荣其身?子辰若是也笃志好学,定可以成为三殿下这般。”许阮知收回目光,又将他投向何子辰。
“不!”在座位上坐的歪七六八的何子辰一下子就把腿放了下来,“大丈夫处世,未必当交四海英雄。等我再长大一点,认真练武功,保护阿姐,就一直留在阿姐身边。”何子辰挥了挥自己的拳头。
“若是你再大一点或许就会明白丈夫志四方,忍为别离哀的道理了。”许阮知笑着站起来,收拾了一下,没有东西落下。又闻台上先生开口道。
“但是传闻中的三殿下长相又是凶蛮无比,性格也冷若冰霜。果然世上人无完人……”说书先生摇摇头,拿起扇子走下台。
台上人已空,而台下人仍旧津津有味的谈论着。对于我们三王爷的外貌描述可谓是千奇百怪,大致可以统一的就是——长得骇人。
她许阮知从来便不是喜欢听背后嚼舌根之人,只是淡淡一瞥,又唤上何子辰。
“走了。”
“阿姐你等等我……”
这一路上,周围的环境随着离京城的远近,从荒郊野岭到车水马龙的市集。何子辰本就不安分,在马车里动来动去,进入京城里便透过车窗看着外面热闹的景象,好生兴奋。
在夜幕黄昏时,马车到达了许府。
待马车停稳时,何子辰依旧是第一个跳下马车站在马车旁伸出手,让许阮知更好的可以握把着她的手下来。
藤开由紫浪,遍满户庭间。浪涌魅人近,宿前久驻留。庭前喜鹊飞过,落日的余晖洒在许阮知的身上。
或许前方等待着她们的又会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