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本王不过也是奉命办事。”言毕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皇弟谦虚了。父皇在京城中赐予府邸一座，这些日子回京居住。近来，母妃身体抱恙，在外寻找一味药。这些日子不曾登门祝贺，还望皇弟见谅。”顾景湛略显玩味的望着顾庭桉，也将杯中酒喝尽。

“皇兄孝心可嘉，本王自愧不如，又怎会怪罪？”

便是放下酒杯，不再愿理会顾景湛。

顾景湛也没有继续硬聊下去，现在是除夕夜宴，若是上演一场唇枪舌剑，定是不合礼仪。便不再纠缠着他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接二连三的向顾庭桉敬酒，顾庭桉皆一一应下。几巡下来，有些大臣们已经飘飘然。

殿内歌舞升平，其乐融融。

最终皇帝顾承翰说了几句总结的话语，这场夜宴也就该散场了。

顾庭桉扶着喝的有点醉醺醺的顾鹤霄走到宫门口，一直以来严于律己的顾鹤霄。

因为弟弟平安回来还出席夜宴，今日高兴，不免的多贪杯。

嘴里念叨着自己没有喝醉，让顾庭桉不用送了，早些回府。

然而顾庭桉依旧坚持将他送上马车，嘱咐车夫几句。自己翻身上马，回府去了。

道路两旁，无论是商家还是住户皆挂上了红灯笼。还有小孩提着鞭炮你追我赶，皆是民和年丰的样子。

这一路上，骑着马慢慢地在城中走。现在城中谁不知道他？只是——大多人都怕他。

他走过的地方，小孩被大人牵住不让跑了，笑声中断了。就连刚出门的人看见他都转身进屋。

有个小孩，站在他马的左侧。经过他时，扬起手中的糖葫芦。

“大哥哥，新年快乐！”

原本都已伸手将要接过，那小孩的母亲一把将小孩抱走。嘴里不停的念叨着对不起……

看到这样的场景，他收回还未伸出去的手。握紧缰绳，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