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东西都已经全部搬过来,难道是有什么东西遗忘了?小姐也没有给她说什么什么啊……
不久迟羽回来时身后还跟着一人。
“我现在应该是继续叫你临漳?还是要换个称呼了,翎王殿下。”
来者不是他人,正是顾庭桉。
许阮知料到了,他今晚定会去找她。她算好时间,让迟羽去旧院子把他带过来。
“这个院子才似在丞相府中。”
许阮知见他不回答她的问题,便佯装不理他的模样,继续喝自己的茶。
“我并无此意。”顾庭桉走到她的前面。
“其实……那天晚上,可……你很害怕。”
的确,那天夜里顾庭桉连续审了好几个人,可没有一人愿意说出来到底是谁指使他们。
除此之外,其实还有个原因,只是他一直不想承认——许阮知好几天和顾景湛出去了……
件件事情堆积在了一起,就像雪球般越滚越大。
终于那天夜里,他忍不住想要和许阮知坦白。
他想和她说自己其实不是什么江临漳,而是顾庭桉。
他想和她说可不可以不要总和顾景湛出去。
他想和她说他好像……心悦她。
可那天夜里跑到她院里,看着她睡眼朦胧的样子打开了门。
到嘴边的话又让他咽下去了,那一刻他牢牢的抱着她,觉得这样其实也挺好……
“可到最终,你还是没有告诉我。”许阮知将自己刚刚掺好茶的茶杯递了过去。
“关于你的身份,你这样一身武功,不可能在城中无人认识。从那时起,我就怀疑你根本不是这个名字。”
见对方不接,只好轻放在他面前。
“至于那天夜里,你突如其来的拜访,满身是血,让我很是猝不及防。我的确是有被吓到。不过好在现在看起来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
她抬头看着他一笑,清风扬起,空气中弥漫着茉莉花茶香。
“我一路至京城,大多数世人对你的看法好似有有很大的偏差,但至少现在,你并不像是他们口中描绘那般。”
“事到如今,我最不接受朋友就是欺骗……”
“我……”
他低下了头。
“既然如此……你好!民女姓许,名阮知,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烛光舞动,她眼眸中好似有星辰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