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决定,便是公认之事。
但现在她刚到适婚之年,便要着急的将自己送出。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这人一定不在城中。
这般着急的张罗这件事,她想得是什么……她会不知道吗?
当前这个状态,也就说得好听些叫学习;直白点,就是要将她软禁……
事已至此,便是得走一步看一步了。
往后日子,每日寅时,嬷嬷将许阮知一把从床上拉起来,便开始学习。
若是有哪里坐得不对,便是一板子落下。虽说许阮知学得很快,但是免不了被打。
夜里,妤圆来到许彦北的书房前,敲响房门。
许彦北放下桌上的折子,用略带疲惫的眼神望向门口。
妤圆上前行礼,急忙说出许阮知因上风寒,高烧不退,现在需要出府去寻大夫。最后还不忘匡匡磕了两个头。
许彦北看了看天色,又从屉子里拿了一小串铜钱,嘱咐到快去快回。
妤圆趁机说出明日的学习是否能给小姐推迟到下午?
“身体最重要,明日就让阮知休息一下吧。”
很快就请来的大夫,给瞧了瞧,开了几副药,嘱咐了多休息、没什么大碍。
第二日,许彦北下朝后。衣服也没换,就直接去了许阮知的院子。
来到院子前,看着这阵仗,眉毛一皱,当即就遣散走了人。
“可…可是……夫人说……”
站在门口看门的人,小心翼翼的。他们现在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这个家我说了不算?”
许彦北生气的推开二人,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