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马驰骋,而女子才能弹琴演奏?”
带着帷帽的女子从人群堆中走出,朵儿黛第一反应这人就是许阮知。但是看着眼前女子的穿着,款式简单,也是用麻布制作而成。
许阮知怎么说也是丞相府小姐,定不会穿着如此简陋。
“你是谁?那便是如此,男人就应该做男人应该做的事情。”朵儿黛蔑视般伸出手,看看自己的指甲。
这时人群中已经难免会有叽叽喳喳的一些骚动。
“这位小姐说话好生矛盾,既然女子应该习琴,那这位小姐的这一身武功又该如何去说呢?”
“本公…小姐也没有说不会弹琴啊。”被这么一问,朵儿黛立马感到一丝惊遽,和一丝理亏。
“那这位公子也不曾说过他只会弹琴,这位小姐你说是吧?或许这位小姐就不应该像这般定义,我们每个人就好似一朵花。没有人规定花一定要开在花园里,它也可以开在悬崖峭壁之间;没有人规定花一定要开在春光里,它也可以绽放在寒冬腊月。各花各有各花香,每人都有属于他自己的独一无二,这是我们无法去定义的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