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无言以对。
“行了,行了,不要吵了。”
楚千里黑着脸:“湮儿,临幸牧白微乃是本太子强迫,与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别在这里说是非。”
“楚千里你……”
湮儿顿时红了眼,楚千里这是在为牧白微开脱吗?一阵夜风袭来,湮儿白衣涌动。
她死盯着楚千里半晌,最后跺了跺脚,转身跑开。
“湮儿妹妹,湮儿妹妹。”
李嫣然轻呼,亦不顾楚千里,捻着裙摆便去追。
牧白微咬了咬朱唇,赫然跪地:“白薇有罪,恳请殿下责罚。”
楚千里叹息,对了第五战挥了挥手,在第五战跟随二女后,他搀扶起牧白微:“牧白微,本太子并无责怪你之意。湮儿性子倔,又在英灵殿待了二十余年,独处时,性子便更加耐人寻味。”
“再说她乃前燕国公主,此番报恩寺燕国余孽祸害江南民众,有气没出发,便寻一个由头撒撒气。”
牧白微沉默不言,聆听太子的话。
楚千里把狐媚揽入怀中,轻声说:“今儿让你受委屈。至于湮儿的事情,你也不要说太多,本太子知道如何处理湮儿之间的事情。”
牧白微妙目红润,秋水波澜,甚是感动,她总以为在太子殿下心里面湮儿份量很重。哪怕她被太子临幸,亦代替不了湮儿在太子心里面的位置。
牧白微亦知亦知,太子此番在安慰她,但她知足了。
“行了,陪本太子去秦淮河吧。”
楚千里拂过牧白微后背,坏笑:“如若今夜在秦淮河停留时间久了,那今晚你便随着霓裳和本太子在那画舫之上……”
“殿下……”
牧白微心颤,嘤咛一声,分明不愿和霓裳一起与殿下在那画舫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