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她颤抖着手,拨了另一个号码。
这次,很快通了。
“喂,刚哥……”
“你最好祈祷不要活着出来,否则……”
电话被挂断。
“喂,喂。”
对面是谁?
刚哥呢?
乞丐都听不下去了,抢过手机。
“臭婊子,还骗我们。”
“真是的,就不该信她,浪费时间。”
“我就说嘛,一个婊子怎么会有人帮他?”
……
“兄弟们,上。”
“啊……”
衣服被撕裂。
……
偌大的房间里,江若莱端正地坐在镜子前,面前放了一堆高档化妆品,她面无表情地,取出一瓶又一瓶,在脸上涂抹着。
不远处的地面上,陆知泽低着头,双手放在腿上,跪着。
他的腿已经发麻,但是他不能动,也不敢动,只能生生忍着。
他知道,自己这次,真的是,犯了大错。
江若莱终于化好妆,她起身,走到衣柜前,仿佛没看到陆知泽一样,从他旁边径直走过。
她换了一件荧光闪闪的睡衣,18岁的年龄,却尽显风情。
她上了床,关灯,全程没有搭理陆知泽。
直到房间暗后,陆知泽才松了一口气,轻轻挪动了一下身体。
发麻的双腿让他生生咬住牙齿。
他闭上眼,怎么都想不通,为什么事情的发展那么出乎意料。
黑暗中,他抬起自己的手,隐隐约约只能看清一些轮廓。
就是这只手,居然打了她。
他感觉,自己的手仿佛已经不存在了。
明天,也直会更难熬。
许江淮看着面前奄奄一息的男人,冷笑,将他的罪行全部打印下来,连人带纸装进麻袋,派人送到监狱门口。
这么多罪行,够你蹲上一辈子了。
那个酷似许江篱的人也在一遍又一遍的折磨下,躺在潮湿的地板上,不停抽搐,貌似,是被人下了药。
陆知言将她送去了精神病院,同时遭受生理和心理上的折磨。
外面,各种消息铺天盖地,未打码的视频也是一个接一个。
这一晚,终究是个不眠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