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畏惧温禾,害怕温禾会彻底将自己给逼至绝境。
“那公子现在该如何?”
“我……”
秋城犹豫不决,手中还攥着那个账本,攥的紧了他忽然发现账本还在手中。
“先去庄子里把要做的事情先做了,这件事情先放一放。”
粟粟点点头,也害怕秋城出事,于是秋城去布庄的路上,粟粟也跟着来了。
一路上秋城都沉默寡言的,连话也不讲面上呆滞,也瞧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但是可以看得出来温禾此举确实对他打击太大。
马车摇摇晃晃的,布庄也不是很远,秋城在马车上摇晃了许久,中途时,忽然面上有了些变化。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看向粟粟,一脸正经的问道:“你们女子,大抵不算是薄情的吧?”
粟粟从窗外回眸,听秋城这么一说,她也是无可奈何。
当朝女子就算得了新欢,也没有对旧爱苛责的道理,毕竟这是社会风俗所不允许的,可是对于温禾来讲,粟粟就不敢去探究揣摩她。
“……主子对公子定是有情的,公子不必这般担心。”
粟粟忖度了半天,也找不到好的借口,她不敢妄加揣测,也不知道温禾是不是真的起了其他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