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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们也一脸严肃,义正言辞地说:“对呀。”
“他们说不定是在商量其他事,每个人都有除了工作以外的事。”
“萧总对你很信任的。”
……
景红听完之后好受多了。
然后又开始吃酥肉。
别墅的院子里,冷风吹拂,萧冷玉把两包烟递给苏伏说:“你拿去抽吧。”
苏伏受宠若惊,接过烟的时候表情都有些不可思议。
他们聊了会就回到了室内,其他人零食都吃得差不多了,萧冷玉出去说了一声之后,他们就一起去了古镇,古镇其实并没有什么好玩的,街道两边的建筑虽然都很有风味,但除了专门来拍照的人以外,其他人都只是看看。
卖东西的铺子倒是很多,还有卖蚕丝被和丝绸睡衣的,就打开店门,让游客看到蚕茧和他们怎么绞丝。
还有卖牛肉干和小玩具的,更少不了景区特有的“特产店”,这些特产全国各地都有,实在没什么特色。
但云青岑一行还是买了不少东西。
景红带着相机,还给萧冷玉拍了很多照片,以及无数张合照。
晚饭也是在古镇吃的,吃的也简单,有河鲜有炒菜,还有店家自己酿的米酒。
天黑之后古镇的灯亮起来,灯笼连成一片,也很适合拍照欣赏。
就在他们在路边买烧烤的时候,忽然听见远处有人喊了一嗓子:“归兮——魂来——”
有位游客问烧烤摊的老板:“老板,今晚有活动吗?”
老板是土生土长的当地人,四十多岁,看起来很憨厚:“这是我们当地的习俗,每年这个时候都要持续一个月,本来停了二十多年,后来不是游客来了吗?我们镇长觉得这也是个特色,就又开始了。”
萧冷玉又掏钱让他烤了六十块钱的串,老板就笑呵呵的边烤边说:“这可不是传说,这是真实的故事。”
一般讲故事的人都要来这么一句。
不过他虽然这么说,但估计他自己都不信,听的人当然不会怎么信。
“我们这个镇周朝的时候就有了,这可是有记载的,那些考古学家说也说有。”老板拿蒲扇扇了扇碳,边扇边说,“一开始我们这镇是个屯兵的城,应该比现在大,后来战乱就毁得差不多了嘛,当时这个镇是一个将军坐镇,我们这些人都是他的家将的后代。”
“这个将军死得早,二十五六就战死了。”老板说,“好像是因为他坑杀的战俘太多,当时的皇帝赐死了他。”
老板想了想:“就跟那个白、白什么来着?”
苏伏提醒道:“白起。”
老板狠狠点头:“就跟白起差不多!他没后代,所以死后家将和下属收敛他,都该姓滕,跟着他姓,他就有后了,世世代代都要祭拜他。”
“八四年的时候。”老板压低了嗓音,神秘兮兮地说,“我们这里不太平,小偷多,毕竟是个镇,又都是平房,养狗的都少。”
“正好八四年又恢复了每年一个月的‘喊魂’,就是那个月,十几个小偷先后出了事。”
老板认真道:“有几个死了,还有几个断了手脚,剩下的疯了一段时间。”
老板指着天空说了一句:“我们祖宗保佑着我们呢。”
“从那以后,每年只要是‘喊魂’月,就不会有小偷。”
听完这个其实不恐怖的故事以后,烧烤也烤好了,他们就坐在路边支着的桌椅上吃,老板坐到一边玩手机去了。
他们吃了没一会儿,“喊魂”的队伍就过来了。
所有人几乎是同时看过去,这是个相当庞大的队伍,最前方是两个开路的人,就是喊号子,来回就那四个字,拖得老长。
中间就是抬轿子的人。
但抬的不是明清时候的轿子,而是更早的那种,方形底座,四周有立柱栏杆和屋顶式的盖顶,这种轿子四面都应该是帷幔,但这个轿子没有,轿子上坐着一个人,穿着黑色的袍子,袍子上绣着虎纹,脸上带着面具,看身形也应该在二十到三十之间,不胖不瘦,因为是跪坐着的,所以也看不清脸。
萧冷玉则是看着轿子上的人,那人坐的笔直,双手握拳放在膝盖上。
当这行人路过的时候,坐在轿子上的人忽然转过头,戴着面具的脸朝着他们。
他戴的面具看起来很有质感,不像是塑料之类的,更像是铁,这面具还很立体,花纹凸起粗犷,又有一种野蛮的力量美。
萧冷玉跟对方的目光对视,但仅有两三秒,对方就转过了头。
队伍继续喊着号子往前走。
萧冷玉的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敲了敲,她的脸上也终于时隔多日,再次露出了饶有兴致的笑容。
旁边的苏伏看得心惊,但是没有说话。
如果萧冷玉对谁有了兴趣,那那个人一定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可悲的是,苏伏明明知道这个,知道自己也只是曾经让萧冷玉有兴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