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老大爷吃完早饭就离开了,我也只能盼着中午能从他们的口中获取点狐狸山的线索。
“那两位大爷谁啊,刚刚还来屋里看我们东西。”
小胖睡眼朦胧的从木屋里走了出来,坐在我旁边问到。
我指了指一旁石头上的瓷碗说道:
“不知道,应该是这村里的长辈之类的人吧,抓紧吃饭吧,一会儿该凉了。”
我正准备回木屋里去叫肖离他们,却见肖离手拿着一块布帕从主屋里走了出来。
肖离一把把布帕递给我,脸色有些凝重的说道:
“丢火塘里烧了,我去找地方洗个手。”
我一脸懵逼的打开手里的手帕,却见里面竟然是十几根已经发黑了的银针。
银针发黑,必然有毒,这点常识我还是知道的,于是赶紧小跑了两步来到屋外将其一把丢进了火塘里。
顿时,火塘里火花四溅,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
肖离找了个水桶,拿了把木瓢舀了些水在一旁仔细的清洗着双手。
我看着肖离小心地样子好奇的问道:
“银针上的东西是什么?这是怎么回事。”
肖离低下头轻声附在我耳畔说道:
“水落钦钦的阿爸应该多少知道点什么,他不是生了病,而是被一种叫尸螨的微型寄生虫给寄生了,然后产生的并发症。”
“这种尸螨就像一种慢性毒药,会在人的身体里渐渐积攒毒素,最后让人毒发身亡,它们再破体而出。”
我听的浑身鸡皮疙瘩四起,可是又忍不住的好奇继续问道:
“这尸螨是什么虫子?这么厉害,微型寄生虫,是指肉眼看不见?”
我一边问着一边讨好似的拿碗给肖离舀了满满一碗米粥。
“尸螨产生的条件极其复杂,一般的地方是产生不了的,除非是在极阴之地,辅以特殊的磁场,而且此地还要死过大量的人。”
“寄生在这些人身体里的螨虫吸收了阴气与死气,又整日受到尸毒的滋养,才会蜕变成为所谓的尸螨。”
我听肖离说完瞬间就想到了什么,于是赶紧追问:
“你的意思是水落钦钦的阿爸去过这种地方才会被尸螨寄生?”
肖离一边吹着碗里的热粥,一边冲着我点了点头。
水落钦钦回到家中,看着面色好转许多的阿爸已经能下床走路了,欣喜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拉着我就要去跟肖离道谢。
“肖锅,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你不仅救了我的命,还把我阿爸的病给治好了,我水落钦钦这辈子就算是当牛做马也报答不了你的恩情。”
要不是我在一旁扶着,水落钦钦都差点要给肖离跪下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着感谢肖离的话语。
小胖这家伙喝完了粥也跟着过来凑起了热闹,好奇的问道:
“你们两个干嘛了,怎么把我们钦钦妹子感动成这样。”
我一把把他那好奇的猪头给摁了回去,回头给他翻了个白眼说道:
“有吃的都堵不住你的嘴,赶紧给萧楚盛碗粥进去,也不知道那家伙醒了没有。”
水落钦钦的阿妈杀完小乳猪眼见自己丈夫都能下地走路了,也是拉着肖离好一阵感谢,三人赶紧忙里忙外的去准备中午招待我们的饭菜去了。
我坐在火塘边烤着火,看着远处层峦叠嶂山雾萦绕的处处青峰,脑子里不禁开始浮想联翩起来。
萧楚被小胖叫了起来,跟着我坐在火塘旁边喝着米粥。
“从这儿出去后你们三个有什么打算?要不来给我帮忙,我给你们三人开五万一个月,哦,不,十万。”
萧楚信誓旦旦的比划着想拉我们入伙。
我们四人就这样坐在火塘边聊着些有的没的,时间倒是过的挺快。
不一会儿,便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刻。
彝族人招待尊贵的客人时,同时也会呼喊自己的亲朋好友,邻里乡亲。
于是乎,刚到中午的饭点,木屋外的土坝里便来了不少的村民,有老有少,都穿着特色的彝族服装,好奇的打量着我们。
萧楚这家伙不知道从哪弄了一堆糖出来,倒是立时跟一堆彝族的小朋友打得火热起来。
海格大叔也在热情的跟乡亲们介绍着我们:
“这是我们远方来的朋友,他们治好了水落康达的病,听钦钦那丫头说,这位叫肖楚的小兄弟还帮我们消灭了老林子里的妖怪,好样的。”
听着海格大叔这么卖力的介绍,周围的村民也都纷纷朝着我们竖起了大拇指,我顿时觉得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当然,这是沾了肖离的光。
不少村民还从自己家里端来了板凳,椅子啥的,一群人就这么热热闹闹的在这深山中举办起宴会来。
不得不说,这彝族的大爷大妈们喝酒是真的能喝,饶是我跟小胖酒量已经在普通人中算好的了,几个回合下来,也差点被喝趴下。
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