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滴墨,“爱卿们也看看,我左翼军副将在奏折里都写了什么。”
米亦温遵命把奏章捡起,看完后的他,嘴角微抽的传给下一个人。
直到前列的官员传阅一遍,不少人直接笑出声,看到皇帝脸更黑,这才收声。
不问众卿怎么看,他像是气狠了。
攥着龙椅的手背青筋暴起,“好一个花家,不仅残害当朝三品将军,还敢蛊惑我天盛百姓。”
“好,好得很呐!”
“来人,给朕捉拿逆臣花家,带回京……”
“慢。”第一个出言阻止的,居然是皇帝一派的米亦温,他压制着抽搐的嘴角,皱眉跨出一步。
行礼道:“陛下,事情没问清楚就定罪花家,未免草率。”
武将队列中,金老将军也迈出一步,“丞相说的不错,奏折上只字未提花家,陛下从何推断?”
大长公主之子,敏郡王脚下刚要动,就被身旁的官员拉住。
对他微微摇头,以口型说,“再看看。”
已经有人站出来说话,敏郡王再插一脚,非但起不到帮助,还会火上浇油,引起新帝更大愤怒。
文武各有领头人出列,接着,是他们派系的官员,呼啦啦跪了一地。
薄晋渊怒极反笑,盯着下首米亦温的目光,像要吃人。
“那你们给朕说,敖将军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花家一到,不仅左翼将军死了,白城也乱了。”
“他花家是瘟疫吗,走到哪,祸乱到哪!”
他最近越来越看不懂这个丞相,明明是自己的心腹,最近却开始处处与他作对。
这人不是皇后一手扶持起来的状元?
莫非在什么不知道的地方出了岔子?
看来,下朝需要找皇后问一问。
“事有巧合。”米亦温道:“陛下,欲加之罪,只凭臆想就捉拿花家,实在不能服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