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脚步声渐渐散去,苏元卿伸手将她拉到自己腿上坐着,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轻抚着她的后背,问道。
“你不喜欢齐衡?”
她低头把玩着他腰间的玉佩,嘟囔着:“我要是喜欢齐衡的话还有你什么事儿啊。”
苏元卿一听,当即不悦的捏了一把她腰上的软肉,沉声道:“我说的是这种喜欢吗?”
“好嘛好嘛,真是开不起玩笑。”
扭了扭身子,找了个相对舒适的姿势坐在他腿上,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答道:“也不是不喜欢,就是膈应。”
“膈应?”
她一字一句的回答道:“嗯,膈!应!”
怎么能不膈应,自己老公的贴身侍卫去保护自己老公的小三,明明她才是女主人。
当然,这些话她是不可能说出来的,他也不明白她为什么觉得齐衡膈应,虽然疑惑但也不追问,只沉默的搂着她,不知在想些什么。
自从出了京,她几乎已经忘记盛瑶月了,今日突然想起,难免又在心中吃味。
于是,她调转方向跨坐在他的腿上,二人四目相对。
“怎么了?突然这么看着我,像是要把我吃了似的。”
“对,把你吃了。”
不给他反应的时间,趴在他身上对着唇就是又啃又咬,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不一会儿就有了反应。
但理智告诉他不行,他紧绷着神经回应着,却又留有一丝清明喘息道:“书房不行……”
她真的要气死了,这会儿还想着地方,抱着他脖子就咬上去,就在他最后一根弦快要崩断时,外面传来齐武的声音。
“世子殿下,经商议,决定让属下今晚连夜启程去汶州,大概……”
齐武话未说完,就听见里面传来男子低沉暗哑的声音:“滚!”
齐武微微一愣,然后轻手轻脚的离开了后院。
苏元卿紧紧抱着她,把头低在她胸口处,低头喘息着说道:“我觉得齐衡比齐武好。”
随后在心中暗自又补上一句:齐衡有眼力劲。
说完这句话就听到头上传来她愉悦的轻笑声,自己难受的紧,她倒是高兴。
“娘子,天色不早了,我们回房歇息吧。”
不等她答应,他就抱着她从书房回了隔壁屋子,将她安稳的放在床榻上。
她看了看窗外,道:“天都还没黑呢,现在睡太早了,而且我中午午睡了,现在不困。”
苏元卿慢条斯理的站在她面前一件一件的脱衣裳,从外袍到腰带,一件件衣物悉数落地,直到浑身上下只有一条亵裤时,他才缓缓开口说道。
“不困正好。”
床幔散落,隔出一方独属于二人的天地,温情又缱绻。
当晚,齐武带着白纤云的令牌从官府衙门的地道出城前往汶州。
次日一早二人刚醒,就捂着被子打闹起来,苏元卿长手长脚,将她四肢禁锢不许她乱动弹,非得她求饶才行。
“错了错了,真的错了,我不闹了。”
“真错了?”
“嗯嗯,真的!比真金还真!”
她一边说一边点错认错,见她态度还算诚恳,他便松开她的四肢。
二人从被子里钻出,安静的平躺着。
“对了,昨日听说齐武说他去汶州,江州不是更近吗?为什么不去江州反而去汶州?”
苏元卿拥着她,柔声细语的回答道:“江州山路难行,运输不便。汶州临水,道路也更为顺畅,算下来往返时间去汶州更快。”
“也不知齐武什么能回来,好不容易瘟疫得到了有效控制,情况有所好转,可别这时候掉链子。”
“放心吧,没事的。”
“还有一事,本来早就想问的,但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时间问你,你当时不是说去江州吗?我那会儿子听人说有瘟疫,生怕你出事才跑出来的,怎么变成嘉州也有瘟疫了,那江州那边呢?”
她抬头看着他,眼底尽是疑问。他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只能将话题岔开。
“等回京了,我们生个小郡主吧。”
知道他在岔开话题,她便顺着台阶下来,问道:“为什么不能是小世子?”
“因为……”
“世子妃可起了?”
他的话被银竹打断,无奈叹息一声。
白纤云朝门外喊了声一声:“银竹妹妹在院子里稍坐一会儿,我这就起来了。”
“好。”
应付了具银竹,她又继续问道:“因为什么?快说快说,说完了就赶紧起床了。”
方才让他觉得十分温馨的气氛已经被具银竹给打碎了,那句未说完的话他这会儿已经说不出口了,只能无奈的看着她,然后在心中暗自说道。
「因为不想有别的男人,亲儿子也不行。」
开口时,又是完全不同的话语:“快起来,具小姐可就在外面等着呢,别让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