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绿光胜过蓝光。
宁渊呢?他这是什么灵根?
青色代表变异风灵根,也是渊行神君的灵根,红黄绿又分别代表火,金,木三灵根,可是变异灵根基本都是单灵根
变异灵根,加上三灵根,这样奇怪的组合,她从来没有见过。
池鱼陷入沉思,顾不得看少年练剑。
“搞莫斯?”
突然,她感觉自己脚下一松,竹子被宁渊练剑时的剑气破成两半。
练剑就练剑,怎么还破坏绿化呢?
“小池鱼,我的礼物送到了哦。”
恶神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回荡,池鱼突然浑身一僵,不受控制的直直掉了下来。
她想起恶神曾说过的话。
“只有等你见到礼物的真正主人才可以拆开哦。”
真正的主人,是宁渊吗……
换而言之,是渊行神君?
池鱼陷入深深地思索。
宁渊以为又是莫凝华,不悦地皱起眉头,抬眼望去。
掉下来那人身量娇小,一身粉裙,衣袂飘飘,像只花蝴蝶般坠落。
不是莫凝华。
宁渊余光下,女孩乌发飞扬,露出一小截雪白的耳朵尖,他心神不定,手中清辉不停嗡鸣,脱手而出,正是要去救掉落的女孩。
宁渊身影如电,竟比清辉还快上几分,他手握清辉如剑鞘,飞身上去接住池鱼,抱了满怀温香软玉竹叶青。
是池鱼!
池鱼察觉有人接住了她,向怀抱的方向看去。
鼻尖擦过宁渊的衣袖,她的鼻腔充盈着少年衣袍沾染上竹叶的清香。
四目相接,池鱼涣散的眼睛突然有了光亮,刚开始只是一点,渐渐扩开,光亮大展。
池鱼挡了挡光亮,不适地缓缓睁开眼。
宁渊屏息,不愿错开视线。
他发现,池鱼原本黑亮的瞳色在睁眼的一瞬间瞳仁消失,眸色转成淡淡的柔金色,眼神懵懂纯洁,好像婴儿初次降生,正好奇地打量着这个陌生世界。
倏尔,她一头乌发转白,转瞬又变回黑发,速度之快让宁渊误以为是错觉。
眼前模糊的人脸终于凝出实状,阳光悠悠转转荡着,光影雕琢出他的眉眼。
是渊行神君!
不,是宁渊。
池鱼不再多想,她像个饫甘餍肥的小兽,贪婪的享受着许久不见,一朝重逢的喜悦,是光明,也是他。
倒是宁渊,手忙脚乱把池鱼放下。
“失,失礼了。”整个人快成了红脚虾。
池鱼很开怀地笑了,愉悦极了。
“你不失礼,是我失礼了。”
“宁渊,好久不见。”
“好,好久不见。”宁渊盯着自己的脚尖,不敢抬头。
“你救了我唉。”池鱼发觉宁渊长高了许多,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宁渊和她差不多高,现在,宁渊埋着头,还比她稍微高一点。
“不如我以身相许吧!”池鱼见宁渊过的不错,笑眯眯弯腰看着他红透的脸。
不知从何处吹来一股风,竹叶洋洋洒洒,一如宁渊此刻的心境。
他虽然不明白,池鱼为何见他张口闭口都是以身相许,做人道侣这种让人误会的话。
但他听了,还是很愉悦。
很久都没有的愉悦。
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宁渊见池鱼言笑晏晏,非常自然的把他带到了石凳边。
两人坐定,池鱼双手撑脸,认真地盯着宁渊,“你什么时候来的呀?”
“赴,赴约,我没迟到。”宁渊挠了挠头。
不负她创了那么大个门派。
“你怎么来的?”她突然想起了冬至。
“我……”宁渊眼神一黯,低垂着眸子,“我自己找来的。”
“你自己找来的?”池鱼声调提高了几分。
那冬至去哪了?
宁渊诧异抬眼,懵懵地看向池鱼,“怎么了?”
看到宁渊担忧的神色,池鱼想了想,还是决定不把冬至的事告诉他了。
这是自己的事,他现在还太弱小了。
说了,毫无益处。
“路上顺利吗?”
宁渊默了默,很轻很轻地点着头,声音好像裹着一层水泡,让人听不真切,“顺利。”
“顺利,顺利就好。”池鱼安心了,不自觉捻起石桌上一片竹叶揉搓着。
再见的喜悦被寒暄冲淡,池鱼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两人陷入一种无言的尴尬。
池鱼忽然意识到,在这样平心静气坐下来交心的情况下,她不了解宁渊,也不知道该和他说些什么才好。
她怕一开口就冒犯,打扰到眼前人。
炽热的心渐渐归于平静。
其实,宁渊和渊行神君,本就是两个人。
她无论是和宁渊还是渊行,总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