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厉至极的惨叫声中,戴沐白全身一阵剧烈的颤抖,额头上不断渗出冷汗,随后脑袋一歪,直接昏厥过去。
扭曲的痛苦表情彻底凝固在脸上,让人看着都一阵头皮发麻。
“现在可以了吗?”
灵鸢斗罗笑吟吟的走了过来,脸色如常,仿佛刚才断人子孙的不是她一般。
“可以了,留下几枚金魂币,算是人道主义赔偿吧。”
时令说完,揽着眼神复杂的朱竹箐,大步朝酒店房间走去。
刚才是戴沐白主动“调戏”改变容貌后的灵鸢斗罗,很多人都看见了,酒店方面不会让他们承担损失。
留下几枚金魂币的意思就是,不要来打搅他们,相信酒店负责人一定能读懂的。
啪嗒一声,房间门被打开。
时令将朱竹箐放在宽敞的大床上后,转身朝另外一间房走去。
看到这一幕,朱竹箐心中明显松了一口气。
他还真怕时令赖在这里,要和自己一起睡。
虽然之前在马车上已经睡过了,但与这种酒店大床上一起睡明显是两种体验。
另一边。
时令带着灵鸢斗罗进入房间,然后将空戒中的阿银和晓舞全都放了出来。
此时的阿银似乎已经不再抗拒,十分平静,就这么站在原地,等待时令的安排或者蹂躏。
晓舞看到时令的身影后,目中则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依恋。
“灵鸢姐,你们今晚就睡在这里吧。”
“是,殿下。”
灵鸢斗罗顺从的点头道。
时令也不再说什么,转身离开房间,顺带把门关上。
然后重新来到朱竹箐那间房。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里面随即传来一声惊呼。
正准备脱衣服的朱竹箐瞬间捂紧胸口,俏脸惊慌。
看到是时令来了后,心中略松一口气,但很快就重新紧绷起来。
“你...你来做什么?”
“当然是睡觉了。”
时令摊摊手,一脸的理所当然。
“这里是我的房间,你不能睡。”
“我花钱订的,怎么就成你的房间了?”
“那我走......”
朱竹箐说完,就要挣扎着从床上站起。
但还没等有任何动作,就被时令扑了上来,制在身下。
“走?往哪走?今晚就老老实实伺候本圣子吧,桀桀桀。”
时令满脸的怪笑,眼中尽是邪光,肆无忌惮的打量着朱竹箐精致的俏脸。
被制在身下无法动弹。
朱竹箐脸颊通红无比,想要挣扎,但身上的伤还没有好,根本没有多少力气,只是徒劳而已。
好半晌后。
时令自然没有强行吃掉她。
揽着满脸羞愤的朱竹箐朝浴室走去。
“先去洗个澡,一身汗臭味。”
“我不臭,你身上才是臭的!”
朱竹箐咬着银牙,知道自己根本逃不掉,或者内心深处根本就不想逃。
声音恨恨的咬牙切齿道。
“那正好,我们一块洗。”
放好一池子的温水后,在朱竹箐闭着眼睛,浑身有些颤抖的时候。
时令去掉了她和自己身上的衣物,然后抱着进水池中。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
时令清洗的很是认真,眼睛都没闭上过。
整整持续了半个小时。
才有些劳累的抹掉脸上的汗水。
“竹箐,还说自己身上不脏,都快累死我了。”
朱竹箐全程闭着眼睛,竭尽全力保持着平静。
但通红的脸颊和脖颈,还有紧紧攥起的两颗拳头,直接出卖了她内心真实的感觉。
擦干水渍后,时令揽着光溜溜的朱竹箐,一起躺在大床上。
被子一盖,遮住了所有的chun光。
......
第二天一早。
朱竹箐迷迷糊糊的醒转过来,十分舒适的样子。
正准备像猫咪一样伸个懒腰的时候,忽然看到眼前几乎贴在一起的面庞。
吓得她差点跳了起来。
“时......时令,你怎么在这?”
刚说完这句话,朱竹箐就回忆起来昨天发生的事情,连忙卷起被子缩在床脚。
被子拉开后,时令毫无保留的出现在朱竹箐面前。
再加上大清早的。
难免有些...
朱竹箐冷不丁的看到,连忙死死的闭上眼睛,整颗脑袋都红透了,看起来很是可爱。
“抓紧时间起床 ,去吃个早餐,然后给你买几件衣服。”
时令说着,打了个哈欠,起身朝浴室的方向走去。
胸口上全都是某人留下的口水,不洗干净,还是有点难受的。